看到我吐的一地道:「狗蛋!你怎么回事儿啊,
哪不舒服跟mama说」,因为手的温度不稳定,所以mama用自己额头贴着我的额头
说道:「也不发烧啊,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啊」
我回答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没精神,有时候轻微的头晕、恶心」
mama说道:「可能是感冒发烧之类的,我去拿体温计给你量量」
一会体温计拿来了,mama拿着甩了几下,让我把金属那头夹在胳肢窝里,加
了五分钟左右,mama拿出来看了一下说道:「三十七度七是低烧,怪不得感觉不
出来,不能拖得去医院」
其实我家是有退烧药的,有时候爸爸有个小感冒发烧之类的就吃退烧药,不
用去医院,至于mama,在我有印象以来mama好像就没生过病,可能就是我是mama
的宝贝儿子对我更重视吧,非让我去医院。
我:「不用去了吧,吃点药就行」,其实我是怕打针,不是怕疼啊,而是怕
打针之前的状态,特别是棉签消毒的时候最可怕,简直就像死刑犯在等死一样害
怕,针扎上后反而不怕了。
mama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噗嗤一笑:「怕打针是吧?你都十四岁了,过去
十二岁都算大人了,这么大人了还害怕打针也不害臊呵~呵~」,没办法只能跟
着去了。
因为爸爸四点才回来,mama午饭都没顾上吃,就带我去村卫生所,在卫生所
又量了一次体温是三十七度八,因为体温不是太高并没有打针,所以我的屁股逃
过一劫,村医只是开了点退烧药大概四天的药量。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没确定生病之前虽然也难受,但好像能克服一下子,
知道自己生病后一下子好像脆弱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四点多爸爸回来给我带了个悠悠球,说是看到镇上孩子很多玩这个,本想回
家后mama肯定又会说爸爸乱花钱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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