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mama似乎现在没心情搭理爸爸。
爸爸知道我生病后,心疼的不行,问我想吃什么,那我肯定想要些小零食了,
结果却被mama拦下了,说生病吃药期间不能吃乱七八糟的。
晚上的时候床幔是拉开的,父母两个人穿着睡衣,这代表今天晚上的春宫大
戏没了,也是啊这种情况下爸妈估计也没什么心情,我有些失望。
突然爸妈的床头灯开了,因为没床幔,就看到mama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爸爸
看了mama一眼没说什么就继续睡觉了。
衣服脱完之后,一手揉捏大白奶子,另一只手轻轻拨弄自己的yinchun,而且是
朝着我的方向,只有些动作,并没有什么呻吟,应该是mama对今晚节目取消的补
偿,mama不想让我失望。
但mama自己好像没什么感觉,只是为了给我做表演有些做作,我不想mama为
了我去折磨自己,就闭眼睡觉,我一睡她自然就睡了。
爸爸当然不是不关心我,没心没肺的就睡了,而是因为他是顶梁柱,明天要
上班的必须睡,不然这个家怎么办。
接下来几天按时吃药上学,爸爸下午回来都会带一些橘子、香蕉苹果之类的
水果,但是第四天药吃完的时候,烧还是没退,没任何效果。
爸爸提议说隔壁村里有个医生很有名气,去让那个医生试试看,但是mama坚
决不同意,因为那个医生是没证的赤脚医生,还是去镇上大一点的医院靠谱。
镇子上的大医院有两家,一家是镇卫生院,另一家是煤矿的矿医院,两家差
不多,但是我外公在镇医院有熟人,所以我们去的镇医院。
因为爸爸早八点的班,所以正好骑摩托把我们送到医院门口,看到一颗身穿
白色衬衣的灰色裤子的老人,一头白发梳个大背头精神奕奕的像个老干部,他就
是我的外公——柳矿,煤矿的矿。
我外公今年六十三岁,外婆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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