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反倒被他对自己打量的动作逗笑了,“老先生。”
话音刚落,老叟便突然回头瞪她,“这位!”没有说完,他便立刻住口撑着石块站起来,然后将鱼竿扛在肩上着手回g看向她道:“小...公子,这天下谁都想当先生,可我不想,你叫错人了。”
“你既说天下的人都想当先生,那为何你不想?难不成你不是这天下人中的一个了?”梅沉酒笑着看他,“老先生这话我倒是听不明白了,还望您不吝赐教。”话毕便作揖行礼,态度端得诚恳。
老叟气急败坏,“你这个小姑...”尾音极快收住,他盯着梅沉酒犹疑地挤眉弄眼一番后又嘟囔道:“...我钓鱼钓得好好的,你们非过来找我做什么。”说完还在原地跺起脚,背后的钓线不停地摇晃。
梅沉酒捕捉到他未说完的那半句话,骤然沉下脸色,“先生若不是想引起注意,还坐在此处丢石块做什么。”她缓缓踱步上前,冷笑一声后与他对视,“难道江鱼要用石子砸死不成?”
那老叟皱着眉脑袋缩了一缩,撅起嘴批评她道:“你这小公子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既然这么称呼你,哪里还知道其他的事!”
“最好是这样。”梅沉酒的视线凝在他身上,早已失了刚才询问的心思。
“你跟他废话做什么!”银霜突然出声,左臂抵上梅沉酒的后背,“想要找到他们只能渡船。我看他钓鱼挺熟练的,不如就让他划船好了。”
“我不划船我不划船!我不会!”老叟气急败坏,着急地回答完后就要绕开他们离开江畔。银霜脚步往右一迈挡在他面前。
“哎呀小子你别拦我啊,我真不会划船!”老叟梗着脖子朝他喊道,见着银霜不为所动后便随便往地上一坐,丝毫不顾泥垢粘上衣裳。
老叟刚坐下来就看见银霜背后的木匣,他好奇地使鱼竿戳了戳,然后仰头朝他问道:“你背着的是什么?”
银霜低头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梅沉酒。
“一把琴。”梅沉酒的语气异常冷静。
“小公子会弹琴?”老叟话里的激动显而易见。
梅沉酒闭了闭眼,“琴技不佳,聒噪恼人。”话毕她便一甩袖袍转头打算离开。
“毟赡惚鹱甙 !崩羡藕俺錾?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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