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婆婆mama的性子。我做事可一向明理,怎么会公报私仇。”
短暂的玩闹一笑而过,梅沉酒招了招手示意旁人退后。不染微尘的皮靴离赵海的双膝仅有半寸,她居高临下地看他,“方才你也听见了,并非是将军不愿保你,而是他现下已做不了你的庇护。早知如此,又何必把自己折腾得这样难看,让大家乐得笑话呢?”
她本以为赵海会在狱牢内蹉跎一生,终生无法再见天日。谁料祁扇要随同查案,竟让他迎来片刻转机。
“赵海,先前尚在营内我不敢动你,你说你只是一介掌柜一无见识二无本事,我便信了。可我事后思来想去,那等危急时分你竟还有闲心关照我的旧事,恐怕于你而言,事情总归没有那么艰险,所以不肯全盘托出。如今你在关城,北梁使臣也已至,你不如再说说,自己还是一介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客舍掌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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