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对于丝族历史没有任何兴趣,更没有为父母的牺牲感到过一丝一毫的光荣。可是,为了不再让自己受辱,为了逃离这个不再温暖的家,她宁愿选择最艰难的道路。多年以后,尽管她对弟弟仍有一丝温情,却永远也无法弥合那份创伤。
对任作桢而言,射精后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灰蒙蒙的空虚境地,无处安放自己的rou体。身上的痛苦似乎暂时缺席了,他的思维只剩下不断的自问自答。
"为什么要刺杀鹿霖?"
"我崇拜她,她是我的英雄。可她将合成纤维引入了丝谷,背叛了丝族人。我不允许她继续被崇拜下去。"
"哪些人参与了刺杀?"
"只有我一个。我没有和任何人讲过自己的计划。"
"你的武器是从哪里来的?"
"我自己制做的,本打算用来对付溟族入侵。枪身是陶瓷基玻璃纤维,所以能躲过安检。"
"还有武器藏在别处么?"
"还有一支,我留给了另一位真正的爱丝者,用来杀死丝族的叛徒。"
听到这里,任作苇终于松了一口气——今天的审讯不至于一无所获。虽然弟弟确实没有幕后主使,但是持有武器的同伙仍然危险,需要尽快排查。可正待她要继续追问时,任作桢却突然恢复了神志,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直到被电击器再次电到尿道崩溃为止。
任作苇从未如此后悔过。现在,她浑身都是弟弟的尿液,浓烈的腥臊令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她恶狠狠地掏出内务部的制式武器,一枪打碎了囚室的摄像头。她已然不想擦拭身体了,就让这样肮脏的自己,用肮脏的方式来处决同样肮脏的弟弟吧。
任作桢想要挣扎着醒过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头部充血的感觉消失了,自己的身体应当是平躺了下来。可是身下的痛苦却愈演愈烈,尤其是本就破裂严重的肛门,似乎比之前更疼了。
此时的任作苇,把弟弟平放在床上,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他那伤痕累累的肛门被分得大开。她脱下自己的丝袜与短裤,露出了双腿之间的处刑工具——长达三十厘米的硅胶阳具,其尺寸与任作桢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在硬度上还要更胜一筹。作为丝安署的高级干部,任作苇比同僚们更加激进,经常强调直肠侵犯在审讯中的作用,尤其是对于意志坚定的男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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