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欲罢不能。尤为珍贵的,是她脚上那双纯白无瑕的丝袜。那是真正的艺术品,任作桢一眼便能鉴别其稀有度,按照古法以人工织成的丝袜,绝非合成纤维的低端丝袜可以媲美的——不,称那种外族发明用来败坏丝族文明的下流物件为丝袜,简直是一种侮辱。
任作苇拉过囚室里简陋的铁椅,开始坐着摩擦任作桢的身躯。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弟是无可救药的爱丝者,只要用一双古典丝袜做奖励,他就会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她用左脚捂住弟弟的口鼻,任由他用脏兮兮的口水弄湿自己;右脚则向上抬起,以大趾挤压他玫瑰色的rutou。看着对方的胸口越来越剧烈的起伏,任作苇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就对了。现在,你想不想和我说些别的事情呢?"任作苇一边加速着足下的yin戏,一边向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微笑致意。
任作桢痴醉地汲取着jiejie脚上的魔力,无法作答。
"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任作苇突然挪开了左脚。
"是我是我是我!"任作桢疯狂地喘息着,每吐出一个字都要花费极大的力气——
这种情况下,他是无法说谎的。恼羞成怒的任作苇高抬双脚,死死地捂住了弟弟的脸。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任作桢无力抵抗,他的roubang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勃起,迅速占满了jiejie的视线。在任作苇反应过来之前,他居然射精了。
随着yinnang剧烈的收缩,青筋暴起的大yinjing不断地抽动着,将白浊的精流像炮弹一样打向任作苇。因为身体失水的缘故,任作桢的jingye变得极为粘稠,可喷射的力量却丝毫不减。脸部,肩膀,胸口,大腿,可怜的任作苇被弟弟打得满身精痕。她厌恶地抹去脸上的脏东西,又脱下了灰蓝色的制服外衣,露出了包裹着那对丰乳的黑色紧身衣。
她一直不喜欢男人,化验室的精臭味能让她一整天吃不下饭。即便是在爱丝少年会内部,她也没有对任何男性产生过好感。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奄奄待毙的早泄废物。她永远忘不了十年前的那天下午,自己在衣柜中看到的丑陋景象——弟弟把自己的丝袜套在guitou上,不知廉耻地上下撸动着,闭眼沉醉着呼喊自己的名字。以jiejie的名义,他召唤出了一大滩令人恶心的白色污水。
不同于弟弟,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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