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肌rou,可以让女人安心,他只好握紧了拳头,朝着厂妹身后太阳用力挥了挥。看着大学生滑稽而可爱的样子,荔荔低下头咬住嘴唇,尽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若彼时有绛袍在身,我定然
"——染色八组肖大荔,染色八组肖大荔!马上回到工位!染色八组"
这生丝厂的破喇叭,功率倒还不小,震得在檐下避雨的鸦群集体跑路。窝在厂区的黑户们飞过二人头顶,果然对离职人员造成了二次伤害,任作桢刚擦干净的镜片再次挂彩。等到他清理干净,荔荔已经跑远了。
终究,还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全名。荔荔恨死了广播室的人渣,此刻她只想跑得越远越好。可她跑着跑着,又实在想回头看看——那个人,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大力,还真是个令人安心的好名字呢。自那日起,每当任作桢感到孤独时,都会想起那天在广播下仓皇逃窜的背影,然后莞尔一笑。丝帕上的香气,和那天的雨后阳光一起,被小心地封存在他的记忆深处。此刻躺在囚室奄奄一息的他,早已忘记了此生大部分事情,唯有这一点光芒还在心中闪动。
如果能再见到她,此生也没什么遗憾了。任作桢一面怀念着荔荔厚实的手心,一面仰面朝天地深呼吸着,忽然觉得右侧肋骨的皮肤有些痒。想要伸手去挠,却发现丝安署的电子锁还是质量过硬的,毫米级的微小动作都会触发电击。
"有谁谁来帮我抓一下"
尽管求生欲已极为薄弱,可死囚还是会默默地呼救,只恨自己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仿佛是响应他的呼救一般,囚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不论是谁即便是审讯组也好,只要能在他的右肋挠上三秒,他也愿意回报最大的善意。
"不出所料,你这样子可真令我难堪呢。小桢。"纵然是白云苍狗,对方的声线在十年间变化极大,任作桢还是瞬间判断出了她的身份。
这令人忍不住想割她舌头的语气,不会有错的。
丝谷内务部第三秘书,任作苇。
见到阔别十年的jiejie,任作桢顿时觉得心灰意冷,连皮肤都不痒了。自第二纪以来,丝族美女便以娇小可人著称,似任作苇这般过于高挑的女性,往往只能成为终身不嫁的神职人员。然而,烈属的身份给了
任作苇第二条道路,她被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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