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地选入爱丝少年会,在接受数年的严苛培训后直接进入内务部门。
"我真是没想到,临死之前最后见到的人居然是你。"
对于任作桢而言,十年前那个下午即是永别了。
"可对我而言,在这里见到你一点都不意外。"任作苇面无表情,在床边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抬起戴着橡胶手套的左手,按在弟弟那垂头丧气的yinjing上。
"十年了,你不但没有按照我规划的路线完成学业,报效丝谷,反而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了。连我为你安排的保险措施,也被你轻易地废弃掉了。一意孤行的你,终于沦落到这里,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尊敬的任三秘,你的话真让我感动。"任作桢轻蔑地笑了起来,眯起眼睛,仿佛要从jiejie清冷的脸上剜下一块rou来,"这么多年来,我从单枪匹马振兴丝族文化,到进厂组织讨薪活动,再到诛杀勾结外族的资本家,全都是仰仗着你的关照啊。"
"同样的事情,如果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早就够死三次了。"任作苇毫不在乎他的讽刺,又开始揉捏他饱满的yinnang,"你在犯错后还能留在丝谷,一次又一次地胡作非为,完全是因为我的慈悲。如果不是我按下了你的档案,你的骸骨现在应该静静地躺在镜川水底,就像你崇拜的丝族先贤一样。"
"不必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并不需要你所谓的慈悲。事实上,你也没有慈悲的权柄。"可笑的是,jiejie细致的爱抚并没有让他觉得舒服,他的下体始终软塌塌的,"高丝议会的权柄来自千万厂妹,而不是来自你们这些不是劳作的寄生蜂。"
任作苇不再说话,放弃了为弟弟手yin的计划,而是开始cao作他身下的铁床。任作桢被死死地固定着,忍受着剧烈旋转带来的眩晕感——好在,他的胃早就空了,已经没有东西可吐了。现在,铁床与地面垂直,他以头朝下的姿势保持着X型,巨大的yinjing无力地垂着。
"换个姿势,现在你清醒一点没有?"任作苇用左脚蹭着弟弟的鼻子,掩盖不了眼中闪烁着的兴奋,"或许,你该认真思考一下和我说话的方式了。"
任作桢没有答话,他无法从jiejie令人窒息的体香中解脱出来。此时此刻,那双由真丝包裹着的玉足就在他的面前,那完美的足弓宛如神迹,浓郁的味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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