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搞了个漂流,尾沙坝不叫尾沙坝了,改成了金沙滩,还圈了几匹马来匹配类似沙漠的坝子,妈的,怎么不牵个骆驼啊?我回去能开见的就只有废弃的井架,还有拆不下的铁轨。
我和柏森爬到了南山山顶,挖出去重庆时留下的童年秘密,山依旧是青的,水依旧流淌着。我们在山上砍了些竹子,花了一天的时间做成了一个竹筏,从小巷起航,在尾沙坝靠岸。在白茫茫的沙漠里痛快地翻滚,从沙丘里钻出来,再划着竹筏来到花拾滩。当程昕知道我已和柏森躺在竹筏上漂浮于花拾滩水面上时,她兴奋地说要飞过来。我只能让她去想这里的美丽与浪漫,毕竟花拾滩只属于我和柏森。这里绵绵不绝地延续着兄弟情谊,还有人最重要的生命与快乐,纯真是最可贵的。当竹筏渗水过多而沉下去后,我和柏森一同游上岸,看了看天,看了看山,看了看水,看天桥,看隧道,带着沙子回到了重庆。
在火车上听到小刚一曲《忘记》……
我望着玻璃瓶子里的沙子,回忆绵绵不绝……
六岁,我学会了骑自行车。有一天下午独自一人骑车到尾沙坝去玩,我爬上了那个坡,就看见了她,当时她还有大半个身子露在外边,她看见了我,而却没有喊救命,她哭了,充满恐惧。当她已无力自救时,哭声就更大了。她越挣扎越往下陷,她期待的眼神凝望着我,手不停的往前抓。扑哧!她只剩下头露在外边,呼吸急促,手依然试图抓住些什么。她的眼神仍然是那样不变,看不出恐慌,只有眉宇间才肯透露内心恐慌的真实一面。直到沙丘吞噬了她的头,长长的头发还露在沙丘上,她的小手不停地摆动着。直到消失,直到消失,她也没有张口呼救,直到消失我也没伸手去拉她。
现在长大了,猛地想起来就有一种罪恶感。我想为自己找个借口——当时年幼,我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而没伸出援手,而是害怕她死去。如果是现在这个成熟的自己,害怕她死去,就会果断地冲过去将她拉起。或许仍会麻木地站在那为她毫无效果的自救而心痛。至少不会再眼睁睁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沉沦,毕竟她沉沦的时间那么长。而她也是个小孩,停止了哭泣,却不曾将被恐惧吓得麻木的我唤醒,一眼的期待……
我之所以能准确的分出那种眼神是期待,多半是因为这件事吧。还记得与程昕见面于姨夫家,我被她的眼神说感动,因此吻了她。
不知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在我童年里,我全记不清了。因为小时候脑袋被摔过,有一段时间失忆了,瞳孔扩张,看东西很不清楚。待我记忆恢复后,我觉得女孩的死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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