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来:“哥哥,你别乱来,钱我给你!”
在米珍装钱到走过去将钱放下的几分钟里,我都很胆怯,最后一声枪响,只见血喷了出来,他倒在了地上。
那枪剧烈地冲击,使枪从我的手中掉落,重重地砸在地板砖上。
我从他身上踩过,开门后捂着头拦下一辆摩托车往医院跑去。半个小时后,警察来了,当时我还在病床上躺着,他们给我带上了手铐。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将手铐轻松地带在我两个手腕中,泪再也擒不住了。他们没有立刻把我带走,而是陪我打完吊针,允许我睡了一个小时,最后把我背进了警车。
警察仅是做了简单地提问,主要是问我如何对两名绑匪实行攻击的,而原由并没有问。我很想说,但他们不给机会。最后我被关进了像监狱的房间。
一碗稀饭和两个馒头和一小碟青椒肉丝做为早餐,吃过早餐后我重新带上手铐被押解到车上。车开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透着玻璃才知道,我已经“回到”了重庆。很快,我又进了监狱。
当天下午,来了几个穿便装的警察提审我,我从那天凌晨醒来,一直讲到躺在病床上。说完后,我又被关了进去。在被关押的三天时间,没有人来探视我,也没有好菜,更没有烟!荷包里的所有东西,都被他们收缴了。第四天上午,我被带到一间比较宽敞的房间,一个戴眼睛的中年胖子坐在我的对面,他伸长了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说:“你叫龙湖吧?我是程诚请来的律师,负责对你过失杀人行为辩解,我想在你这里了解一下比较详细的情况。”说完,将一个录音机摆在桌上。
阳光久违地透过铁窗和高墙晒在了脸上,飞机划破后的天空是那么的美丽。我想米立,想米珍和程昕,还有文彬、文静。
拘禁第十天,我被押送到沙坪坝区人民法院,离爸爸家仅有五分钟的路程。
我听见很多人在喊我的名字,都是些女人的声音。因为我,有的没上班,来了;有的没上学,有的奔跑着而来,有的哭着来了,有的实在跑不动了,说爬也要爬过来见我。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解开手铐,我理了理头发,流就没擒住了。
米珍和米立仅跟身后走了过来,我侧着脸看到了米立脖子包着一块纱布。我们互递了眼神,勉强地笑了笑。
一审判员开始陈述,说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知道二黑没死,现在在他们的医院里躺着,另外一个绑匪被我一枪打在了肠子上,当场死亡。他陈述完后轮到我说事情经过,然后是米珍,米立,最后是程昕。说完后是我方律师。最后审判长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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