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全体起立,……X日给予裁决,休庭。”
我又戴上了手铐,侧脸的那一刹那我看见父亲举起了手,还有那些朋友,惟独没见两个妈妈。
我只说了一句话:“米立,注意下伤口。”然后我们又分开了。
第二天,法院给了裁决。因防卫过当获得了两年六个月的束缚,立即执行,没有缓刑。即使律师当庭大喊:“人家今年要高考,能不能重新考虑下?”法官还是说:“维持原判。”
第三天三审,减少了六个月,但还是立即执行。
坐在车上,我在想,当我刻上纹身,我自己已经给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对程昕沾染毒品的中立态度也是导致我坐牢的原因。而最根本的是因为我爱她,并非我开了枪!
这里是歌乐山,不远处曾有个监狱叫白公馆、另一个叫渣滓洞,曾经关押过共产党员、叛徒、小孩。但现在已经成为了旅游景点,一个爱国教育基地。很荣幸我和烈士们一同关在这里。
正规的监狱是有高高的围墙,乘消防云梯都翻不出去。一排排平房,还可以看见阳光,对未来还存着信念。
这不比学校宿舍,没有上下铺。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铺了六个地铺。他们见来了一个新囚,立刻坐了起来,恭敬得让我惊讶。他们和我差不多大,在这间集中关押的少年犯中,我是第六个来这间房的,也是这间房能容纳的最后一个。如果还有少年犯罪,加之典狱长的意愿,我想是还可以增设几个铺位的。这和学校的宿舍一样,因为盲目的扩招,所以会有很多离家较远的学生来这个学校寄读。因而,光是在住校费上的受益就是一笔不匪的数目,正所谓受益匪浅,我想就是这个道理。
也不知道这个床的前任主人是不是因为淫荡而睡在这里的,也不知道洗了没洗。深绿色的军被遮掩了手淫后的蝌蚪,我将就躺了下去。
我闭上眼睛,想些关于监狱的日子。这里会有监狱老大吗?可以抽烟吗?这些我统统不用担心了,所谓监狱老大,一定臭名昭著。谁他妈敢欺负我,出去后弄死你。都这时候了,我还想着报复。
程槟说过,二黑活不过除夕。再加上我把以后的前途都赔了进来了,他活不快活。为了米立,那枪扣得值!
入狱后第三天,程父和程昕赶在他们之前来看我。程父的脸上共有五处伤痕,都很疼。当他说他害了我,对不起我父亲时,我猜想肯定是我爸爸干的。程昕始终没有说话,她一只手抓着我的手,另一支捂着鼻子。
接下来,父亲给了我一个惊喜,他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男孩,与米阿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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