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堆里,看着从天而降的雪……为什么雪在空中时是黑色的,而掉在地上变成了白色?
车经过长沙,在长沙停留了短暂的几分钟往广州飞快使去,而我的心却还在长沙的街道上漫步。
“两只来自不同流域的蚂蚁,他们用触角相互碰了碰,然后朝向反的方向爬去,他们一边爬一边想,我们是那么有缘,为什么没有拥抱一下。他们越想,这种遗憾就越明显。”读到着时,又郁闷了。
为什么告别时,我能去拥抱艾叶,而不能拥抱米珍。
是《彩云追月》这歌陶醉了广州城的每个人,我和俊名、米立重逢于一家用扬琴弹奏那首歌的酒店。三个重庆人的划拳声高过了扬琴的悠扬,迫不得已放下袖子,“文明”地相互劝酒。
俊名说起了她的表妹程昕,我入狱后,程昕在农村老家待了几个月,然后转至跑到台湾去读书了,他爸爸在台湾开了家川菜馆,生意特火。打算等收入丰厚了送程昕到纽西兰留学。
我端起酒杯看了看他的脸色——没红。
我离开了广州,来到北海。早晨,我和妈妈漫步到海边,我兴奋地躺在沙滩上,看着旭日东升,一点一点……无法形容的美。我只想奔跑,在沙滩上奋力地狂奔。
一天,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饭,蛟龙抱着汽水瓶憨痴地喝着,回想起以前小的时候最盼望和妈妈参加饭局,能美美地喝瓶汽水。
现在,每每饭局,汽水变成了酒,这大概就是对成人最简单的描述。
六十年代,动乱、经济萧条、灾害。他们相继出生,一个是哥哥,另一个是弟弟。哥哥很憨厚,弟弟很顽皮。哥哥将好吃的让给了弟弟,弟弟长得很高,弟弟在十五岁那年考上了大学。哥哥留在一个社会主义工厂做工。
一天,哥哥将他的一个月做工挣来的钱拿了出来给弟弟买了本辞海。后来弟弟成为有名的中医,领着哥哥一起去创事业。
一晃,四十年了。
后来,他们回到了农村老家,含着辛酸却又喜悦地泪,将那块糠均匀地分成了两半,坐在那条腐蚀的板凳上,捧着将它吃下……
“爸,包饺子吧?”
第最后一章 紫竹调
龙湖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我能帮他写关于他爱情的事情,然后当成典型,教育正处青春期,并誓言要将“爱情”进行“到底”的弟弟妹妹们。(爱情的底线就是分手吧!?)
可是他的爱情我只知道结果,虽和他共同生活在湖南那个小镇已经有十二年了,我仅知道的就是他很爱他的女友。
他之后,我跟着也来到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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