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沧海。
是这样吗?
“我还是不相信,沧海会杀白风……”我摇头著,眼泪全蹭在青溪的身上:“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青溪没说话,只是把我紧紧的抱著。
“白风……原来的消息是他死在与黄昏军团的一次火并里,虽然尸体找不到,但是有人看到他最後被刺伤而倒地……”
“白牧因爲这个,本来已经不算温和的作风,变得更加……”青溪顿了一下,似乎在想如何措词,葱头给他补了一句:“丧心病狂。”
青溪勉强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那时候已经有和谈的呼声了。打了这麽久,双方都力竭而厌倦。但是此时,我却,被对方刺杀。”
我要想了一想才明白他的意思,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快被一种愤怒的情绪淹没:“白牧爲了破坏和谈,就要杀你?”
“一半一半。之前她也有些事被我阻拦,只是一直没有撕破脸。她暗里习过黑巫术,手上有好几条人命,我早在调查,只是拿不到证据。杀了我,一来可以再挑起争端,二来,也保住她的秘密不外泄。小蔚被当作我……而遭遇了不测,她以此爲借口,果然和谈不能继续。後来捉了一大批对方的人,个个扣上十恶不赦的罪名,刑求折磨……我当时在调查沧海那面的事,还好最後关头拦住了,总算没有出什麽大乱子。”
我只是无助地捉紧了他,听这些惊心动魄,如此遥远又切近的故事。
“现在呢?”我呆呆地问:“沧海,还有白牧,怎麽样了?还有,白风,真的死了吗?”
青溪叹口气,没说话。葱头说:“白牧昨晚就逃了,临走之前还刺死了大主教。沧海现在在押,应该是会公开审判的。不过,还要看那边军团的人怎麽交涉。”
我咽了一口口水,盯著天花板发会儿呆,小声说:“青溪,我想见见沧海。”
腿还是没办法站立,是葱头背著我,去了神殿。
沧海现在暂时羁押在这里。
极粗极牢固的铁笼子,上面还缠绑著精钢的锁链。
黑沈沈的一片,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人坐在里面。
葱头下了台阶把我放下,我冲他摇摇头:“我自己进去吧。”
他不放心地看看我,青溪说:“那你慢慢走,里面黑。回来好了叫我们一声。”
我点点头。
扶著墙慢慢向里走。
“沧海?”我扶到了铁笼子的杆栏上,轻声唤。
这里真黑,一丝丝微弱的光从头顶透下来,没有到达地面,便消失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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