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半天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靠!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的神经天生就比别人来得强悍,其具体表现为遇事能拖就拖,拖不了的就立刻解决,解决不了的就再想想,想不明白的就索性不想了,由它去。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塌下来还有高个的顶着呢!自己为难自己,这实在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所以当事情无法向着更好的方向转化时,这种人就会调整自己的心态,用比较轻松的(或者说鸵鸟的)方式来面对。其实这既不算优点也不是缺点,只能说是一种心理特质罢了,是好是坏还端得要看是遇上什么事。
百里骥碰巧就是这种人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从善如流地由直变弯,且在整个过程中只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就迅速投降了事。如今,对于自己很可能要“嫁人”这件事,他也是郁闷别扭了一阵子就很快习惯了,并再次拿出静观其变的大将风度,以车到山前必有路为人生哲学,安静地任由那些一头热的人里外张罗筹备。他甚至可以用淡定的神情面对就喜服样式等无聊问题前来向他征询意见的薛公子,并就一系列问题客观地表述了自己的看法。
按薛公子的意思,两人同为男子,且百里骥人已经住进了家里,那花轿车马媒人喜娘什么的就使不得了。只消吉日吉时,告祭天地父母,于长兄面前行了礼,再在家里热闹办些酒席宴请亲朋,这礼数也就全了。
薛公子双亲早亡,从小跟着两个哥哥长大。兄弟间关系外热内冷,只维系着表面的和谐。兄嫂听说他要娶个男人,非但没阻拦,反而暗中推波助澜,打的无非是他名下那份家产的主意。百里骥从旁看得分明,也知道论心计这薛公子绝不是他两个哥哥的对手,不自觉间心里倒渐渐同情起这傻小子来。加之对方当真恪守诺言不敢随意轻薄,百里骥也就没忍心将先前准备的阴招往他身上使。
自打住进薛家,整整十日过去了,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平稳安静。但正是因为太平稳安静了,反而就显得不太正常。百里骥知道,他等的那个人恐怕已经到了。
这么想着,百里骥的心情自在欢快了不少,每日有人伺候着好吃好睡,把自己养得愈加容光焕发了。等到了日子换上大红的喜服略一装扮,那俊俏风流的模样当真是让看见的人都眼睛发直,连薛公子那两个哥哥都暗恨自家傻弟弟的艳福匪浅。
虽然这“婚礼”的规模同严谨与南宫舒的没法比,但毕竟百里骥的身份由旁观者变成了当事人,这其间的新奇趣味也着实不少。于是童心未泯的百里少爷怀着对古代婚俗文化的好奇与尊重,十分配合地完成了相应的仪式,直把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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