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描述基本上还算符合事实,只不过天地在日食的时候才会失色,此时他就是笑上了天别人也看不到,而江河就算筑了坝也不会倒流,所以他不怎么酷,只是很愤,除了愤之外,倒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好同志。
你问他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没交到男朋友?因为他愤啊,整天皱着眉,吊着眼,看谁都想往河里撵,没人敢惹啊!要说他还是很受欢迎的,暗恋明恋的也有一大票,打篮球时有亲卫队,踢足球时有啦啦队,画漫画时有签名队,玩乐团时有鲜花队,注意:是管弦乐团,不是摇滚乐团,是玩古典的,不是玩概念的,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除了他的愤,恐怕还有他的清高在作祟,用周敦颐的话说,他蓝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于是,可怕的恶性循环周而复始的上演,而好同志蓝山也依然愤着。
第一章 初次穿越
我们的故事是从蓝山一次乐团新年音乐会的演出开始的。
那时的蓝山上大四,还没有找到工作,也还没有考研,要说这会儿是最紧张的复习冲刺阶段,可对音乐的热爱与对登台演出的虚荣让他置之死地而后生,非要过把瘾才死,所以之后的考研他死得很难看,不过那是后话,这里就不说了。
蓝山在乐团是长笛声部的首席,他特地为自己买了一顶半长的大卷假发,一到演出的时候就戴在头上,还特意用一条黑色的丝带松松地系在脑后,假冒一把欧洲没落贵族,虽然还是一幅亚洲人的模样,好在他五官长得深刻,再配上他略带深沉忧郁的神色,演奏时不再上挑而是低垂的眼眉,如此收拾一番,确是令人惊艳。只是……
“他的脑子真得没问题吗?还要弄个假发,太那个了吧,虽然长得漂亮,不过……”
“人家那叫个性啦!不过我也有点接受不了。”几个小妹妹在叽叽喳喳。
忘了说了,关于他奇怪的言行这一点,恐怕也是他至今单身的重要原因之一。
又言归正传,话说那天演出结束,蓝山捧着一大堆各色花束,有乐迷献的,也有乐托儿献的,美滋滋的听着台下观众叫着安可,忽觉闪光灯一晃,整个礼堂变成了银色音乐厅,蓝山只觉得耀眼白色晃得他一阵眩晕,脚下一软,耳边呼呼生风,随即陷入了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其实他没有晕菜,他的意识清清楚楚的,但是就是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被剥夺了五感的青铜小强,蓝山心中一阵阵的紧,自己这是怎么啦?见鬼了?不对他什么也看不到;那么撞进迷魂阵啦?也不对,他不是在礼堂音乐厅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