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韵味给咀嚼出来。
他又怎能轻易就咀嚼出来呢?
六根的记忆里,庄地那个贪呀,比年轻汉子还强百倍,一头栽下去,恨不得把硕大的奶子全吃上。手也跟着动了,先在仁顺嫂腿上,后又到屁股上。抖颤的双手没几下就将仁顺嫂的裤子褪了,全褪了,浑圆肥硕的屁股,映得油灯不停地晃,晃,晃得外头偷看的六根都想叫,都想吼。里面,东家庄地还在贪,还在婪,他吃的那个香哟,简直能把人馋死!他吃的那个细法哟,简直让六根想不顾一切跳进去,也狠咬上两口。
阴云(3)
真是意想不到,女人还能用来吃,还能用来舔,还能用来细细地咂摸。
六根陷入了困境,关于女人的困境。之前,六根只知道别人的女人是用来偷看的,用来臆想的,自个的呢,是用来打,用来出气的,用来像驴像马一样使唤的。可这晚,给了他太多的意外,太多的新鲜,这些新鲜反馈到柳条儿身上,还是一顿打,更毒更狠的打,除了打,六根找不到别的破解的办法。
终于,庄地不吃了,吃足了,吃美了,吃过瘾了。仁顺嫂舒展开身子,缓缓躺下去……
屋里是非常吃劲的声音,东家庄地显然力不从心,他现在越来越不能对付她了,想想当年的勇猛,无不沮丧地折起身子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就听仁顺嫂梦呓般喃喃道,缓缓再来吧,老亲亲,今黑里说啥也得行。
听听,这骚货!
风从远处刮过来,吼儿吼儿的,廊下的油灯几盏灭了,院里越发显得昏暗,显得迷离。空荡荡的院子,只有风的声音。后院的狗好不容易汪汪了两声,又不叫了。
死一般的寂。
终于,屋里安静下来,努力再次以失败告终,引得仁顺嫂嘤嘤哭了几声。庄地替她挘ダ幔担竽闵倮窗桑狭耍蚁胪几鼍病H仕成┨忱铮亲右怀橐怀榈厮担阒沼诓灰伊耍愀觥?br />
那只丧门星猫头鹰就是这时扎下来的,腾一声,六根差点没摔死。
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后,仁顺嫂一个蹦子跳下炕,衣裳都顾不得穿,赤着身子就想往外跑。东家庄地也有片刻的愣怔,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
慌个啥,上来。
人,外头有人。仁顺嫂吓死了,她一下就想到了管家六根,想到了那双狼眼。
上来!东家庄地重重喝了一声,奶妈仁顺嫂就不明白了,明明外头有人听窗根,还上来?
上来,我估摸着行了。东家庄地的声音里突然多出股味儿,狠味儿,辣味儿,狼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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