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今天怎么只有你一部车呀?”老师傅抬起头看了看我说:“你要干吗?他们都收车了,准备明天过小年了。你要装货吗?到哪里?”我赶紧答道:“是呀,装车糖去芗溪。”“那有多少公里?”老师傅又问。我说:“二百多公里吧,你去吗?”“运费比平时要贵些啊,都过年的时候了,你行么?”老师傅认真的看着我说。我愣了愣,随之放声道:“好吧,只是明天你可别误我呀。”老师傅说:“不会的,我都一大把的年纪了,啷个会那样做,缺德哟。”于是我和老师傅约定第二天早晨仍旧在这里会面,并预付了百元定金,我亦把老师傅的车辆行驶证押在了身上,以备万一司机失信于我。
货有了,车子也找好了。我该美美地饱餐一顿,然后再找个旅馆甜甜地睡上一觉了。我这样想着,心情随之放松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和老师傅都如约来到了车场。见面后,我们一同在路边的摊点上随便吃了些早点,便一路驱车向虬龙赶去。今天是腊月二十四,我和老师傅都有相同的想法,那就是彼此都能赶在家里过小年。九点过后,我们到了糖厂,值班人员给我办好了购买四吨赤砂糖的手续,我便张罗着装车。可无论怎么找,己找不到平时出来打零工的人了。我忙请糖厂的同志帮忙找人,他告诉我,他们这里是很作兴过小年的,平时的那些装卸工都回家过年了,真是找不到人了。怎么办呢?没办法了,我便和司机师傅商量,只有四十包货罗,一包二百斤,四吨共四十包,他年纪大了,便帮忙我用糖包,在车后搭起一台阶,请他帮我上肩,我自己来装车了,另外付他一些力资了。老师傅爽朗的答应了说:“那好。”
于是,我便脱了外套,在老师傅的帮助下一包一包地往车上扛糖包了。二百斤一只的糖包,对于年轻的我来说,起初的几次来回真的没能让我感觉到什么,可十几趟以后,我便有了力不从心之感。特别是在踩着糖包搭的台阶上车时,双腿不由有些打颤,更发软。每当压弯了的身体一弓,摔落糖包在车箱里时,全身都有种酸酸的感觉,不想再去动弹了。可货总得装,车总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