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站着、坐着的孩子们,他们快乐、欢笑,无忧无虑,厨房里只有妻子一人忙碌的身影。我不由感叹光阴如梭,岁月如流啊。
父亲走了,走了十五年了。父亲在世的时候,我们兄弟三人每年都要合家回到父母身边过年。家里家外看到的都是父亲和母亲那欢快而又忙碌的身影,他不让我们大家插手,说我们大家团聚不容易,在一起多聊聊。我们也就和孩子们一样袖手一旁,闲谈些工作上的见闻和琐事。
等到上福礼的时候,我们兄弟便各司其职了。我负责上香,泡香茶;二哥负责散福礼;大哥负责起年饭。孩子们争着要去放那封最大、最响,满地红的鞭炮了。
在我们老家有个习俗:那就是在散年福礼时,家庭每个成员都要用手抓福礼上的肉吃,谁吃得好、吃得快,据说第二年谁的福运就会好些。我想,这只是一种心愿吧!
如今,我们兄弟之间亦是聚少离多,天各一方。自父亲走后,我把母亲接到了身边,一直随我一起生活。哥哥、姐姐们也只是在工作之余,抽时间来看望她老人家了。只是在父亲刚走的那两年,为了慰藉母亲,他们都来我家团聚了一两次外,就再没一大家子人在一起闹热热的过个年了。
后屋楼下客厅里的布置和老家堂间的布置是一样的,香案上有福、禄、寿三星菩萨以及财神菩萨和普渡众生的南海观世音菩萨。香案上方的中堂是一张大型的毛泽东主席肖像。
父亲的像片请下来后,我把像片在香案上放好,便开始起福礼了。儿子己洗好了脸,上好了香,泡好了香茶,和女婿一起分别去门店和院门前放鞭炮了。儿子的女友小桐早己摆弄好DV机在迫不及待想要开拍了。
我起了福礼,就放在香案前上供了。等到鞭炮响过之后,我开始散福礼,要孩子们都过来抓着吃。女婿和小桐是第一次来家过年,没见过这阵式,还不好意思。大家便都笑着说,这是风俗,这是风俗,吃是一定要吃的。听了大家的解释,他们便也欢快的用手抓过去吃了起来。
散过了福礼,儿子己盛了满满三碗饭,又盛了满满三碗从福礼上散下来的大块肉,端在香案上,再次的上供。孩子们两对四口人,便齐齐地向祖宗叩拜,我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心里一阵轻松和舒畅。孩子们大了,我也该歇歇啦。
母亲眯缝着本来就很小的眼晴,赞许的说道,好、好、好,要是你爷爷还健在,看到你们这样,不定有多高兴呢。
祭拜了之后,便开始吃年夜饭了。孩子们纷纷举起酒杯敬母亲和我与妻子的酒。年轻人的嘴就是甜,祝福的话语把母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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