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得心里甜透了,就是一天忙到晚不动筷子也心甘情愿。我们一家子都乐得合不拢嘴,别提有多欢畅了。感谢DV机把这美好的瞬间记录了下来。
今年家里添了人口,我亦是十分的欢喜。吃过年饭后,我让孩子们搬出我买好的几筒大礼花让在家门前燃放。那礼花真漂亮,在夜空里炸响,漫洒出五光十色的焰火,真是吸引眼球。母亲在小桐的搀扶下,迈着颤微微的步子也看来了,脸上满是欢喜的表情。孩子们纷纷用DV和手机拍摄那美丽的画面,看到他们那快乐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无边的畅意,一种幸福浸透了眼角眉梢……
是啊,新年新春!我们仿佛己看到灿烂与美好在向我们轻轻地把手招招。
父 亲
父亲名用旭,号礼生。父亲他走了,走了整整十五年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只要是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就会看见母亲那泪眼模糊的双眼和听到母亲一边用手抚摸着父亲的照片一边喃喃地念叨说:“老倌哪,你在那边过得还可以么?谁做给你吃呀?你总是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的话语时,我的心便阵阵绞痛。
母亲己经八十六岁高龄了。早年相伴父亲,为了谋生,足迹踏遍了赣东北的山山水水。父亲的离去,给母亲的打击太大了。母亲常说,我和你们父亲磕磕碰碰了一世,争吵了一辈子,如今听不倒他的声音,我便不习惯。我情愿他在和我吵,和我闹哩。我死了,你们记着把我和他合葬,我还要和他争、和他吵哇。
每到这时,我们便知道,母亲是在惦着父亲,因为父亲生前除了没日没夜的劳作之外,就是不会照顾自已的身体。
由于家境艰难,父亲九岁那年便去到景德镇入瓷窑学徒。每天挑水和瓷泥,即便是寒冬腊月也是赤脚踩泥。父亲曾告诉我,有一年,双脚都冻烂了,还要用白布把脚包起来继续踩,那个痛哟……可为了生存,咬破嘴唇也得坚持。要不然你白辛苦一天,老板罚你不能吃饭呀。
父亲十二岁那年,我爷爷、奶奶相继去世。父亲在家里帮着比他大四岁的大伯草草地安葬了父母,便独自出外谋生。在鄱阳谢家滩,一个开饮食、糕饼店的好心人收下了这个徒弟。从此,父亲通过刻苦学习,终于学会了一身糕点和饮食制作的技术。
三年后,父亲挑着师傅赠送的一付做饮食的烟火担子,开始了他赶场、赶集讨生活的艰难里程。
从此,在家乡芗溪到鄱阳和至德这三县方园百里的田间小路、山道上,村口、街头便多了一道肩挑烟火担讨生活的忙碌身影。炸油条、炖粉面,做馒头、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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