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尾的坏人。在人类生活中,最深刻奥妙的所谓思想,就是最简单朴素的道理。当代的许多作家写了爱情的诸般无奈,和它的颠三倒四,是源于对真爱的失望,也是对生活中难以见到的好女人、好男人的企盼。惟其如此,文学作品就应当发挥其创造的天性,塑造出人们想望中的好人来——这样,我们的生活就有了些许的阳光,也潜藏了希望。希望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关键在于创造(多在宗教、艺术、文学门类)。
余明然在他的散文以及小说中,无一例外的表明了对‘好人“的钟爱与赞美。他在文章里所描述的无论是船工憨二,还是剩生伢叔,还是荞麦师傅,还是昭忠老倌……这许多栩栩如生的人物,都有令人感动之处,都让读者的情感倾向有了趋善的升华。倘是把这些人物写得血肉再丰满些,给人的情感冲击可能更具震憾力的。
乡下有句老话,说有些人“杀猪不在行,破猪在行”。是比喻一个人自己动手做一件事情很难,袖手一旁说闲话容易。行文至此,我担心自己也成了那样一种人。于是,对于自己上述的一些说法,把握不准,心里就有些忐忑了。可是话又说回来,对某个事物的理解,一百个人的眼里,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的。
二00七年元月十五日
杨廷贵:江西省作协、评论家协会会员,
走过明然的心路
明然是我的同事。以前与明然的交往很少,我到教研室上班时,他一直在勤办,只是听说或偶尔见到他摆弄着一些摄影之类的具材。后来又知道他原来在芗溪工作时协助他的妻子开过照相馆。那一段时间,我对明然的感觉是:这家伙商业意识挺浓。事实上我的感觉并没错。他在勤办做了很长时间的经理,我不知道勤办有没有这样一个职位,大家都这样称呼。他也就默认了。明然是块生意料,至今还做着防水防漏的副业,手下张罗了一些员工,正儿八经地做起老板来了。
明然曾经打电话要我玩麻将,我没有答应。后来明然就不再邀了。为这件事我向明然作过解释。麻将这玩意我戒了十多年,不想重操旧业。多年来我一直坚守着这块净地,只是人家在斗地主时三缺一的情况下才补补缺。很多人不理解我的行为。其实很简单,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生存状态都不一样,换个角度,我也不理解他们。这样说来,大家都扯平了。并没有什么东西拿来摆在桌面上评一个是非曲直。
好在明然的兴趣转变到文学上来了。与明然的交往也就愈多愈深。
几个月前,明然告诉我做了一个文学博客。出于对博客和明然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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