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吗?”我问。
纽遥怔了一下,奇怪地看着我:“这个自然!如果遇上了这样的事情,而条件又不允许我们将孩子生下,不堕胎还能怎样?”
她扑哧一笑:“真是神经,平安夜什么不好说,说起这样血淋淋的事情来。”
纽遥长得柔弱娇小,看上去循规蹈矩,乖巧安分。但是这样的人却常常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两年前她开始网恋,扎实稳打,堕入爱河。然后只身赴约,不远千里地去长治看网上恋人。
等她回到长沙时,不理会我一脸的冷漠,笑眯眯地从包里拿出几瓶醋,说是山西特产,常喝可以美容。
“先说说这个男人!”
“他叫大路,身高一米八零,学历不高,家庭条件尚可,未婚,二十五岁。优点是他够高---乔米,我真被南方小男人们烦死了,我喜欢高高壮壮的男人,他的怀抱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找到栖处的小鸟。而且他够单纯。”她将嘴贴近我的耳朵,小声说:“我是他第一个女朋友,在遇上我之前,他还是处男!”
我嘴里的咖啡全喷了出来,笑到肚痛。这个时候我才对我的朋友刮目相看,她平时将自己的感情保护得水滴不漏,却出手不凡---这年头,找个处男真是比登天还难。
“我担心你会吃亏,看样子吃亏的是他。”我们笑成一团。
笑后她的脸色便开始黯淡:“缺点是他没有什么学识,而且不肯长大。”
大路的家庭条件在长治似乎还不错,高中念完之后没考取大学,便被家人安置在一个挂靠政府的公司里做司机。其实学历高低并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他胸无大志,而且对现状非常满意,丝毫不考虑未来。
“你玩真的?”
当一个女人开始衡量男人的生存条件时,她势必已经做好了将自己的幸福押在他身上的准备。所以纽遥的话让我吓了一跳。
“是的,我打算嫁给他。”她小小的脸紧绷着,仿佛随时为保护她与大路的爱情出击。
“伯母怎么说?”
“她说,如果我嫁大路,她就跳窗。”
我又笑,感觉是现代《西厢记》在上演。只可惜大路没有做张生的本钱。
“我妈担心我放弃在长沙的工作,将自己的未来押在他身上不保险。我妈说他是古书里提笼架鸟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现在家里有本钱,所以天天快活似神仙,一旦坐吃山空,一定会将所有的责任向女人身上推,那个时候吃苦的就是我。”
姜是老的辣,伯母是过来人,早明白生活与爱情是两回事,爱的时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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