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小声提醒我,说大路听不懂,而大路果然茫然地在电话那头问:“你说什么?”
纽遥给我讲过一个有关大路的笑话,说她一天在qq里给他发消息感叹时光飞逝,她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大路却莫名其妙地回了一句:“你结过婚吗?”她奇怪,便追问他为何会这样突发奇想,大路不无委屈地说:“不是你自己刚才说的嘛,那个死的人像你的丈夫,白天看着像,夜晚看着也像。”
我几乎喷饭,从此以后只要在书上看到这句话,都会不顾场合的失声大笑。
无法想象会和背不出十首唐诗宋词,十部文艺大片,十本经典好书,十种咖啡名称的男人恋爱,恋爱本来就是要谈的,两个人坐在一起,一个眉飞色舞天南海北地讲,一个却只会索然无味地打呵欠或者问你倒底在说些什么,这种恋爱像是对牛弹琴,不折磨死也会将人逼疯。
可是纽遥爱他,她说,她就是爱上了他的简单,心像没有开发过的西部一样干净清新。
我不想和她争辩。一个出色的男人靠一个女人是培养不出来的,就像无法一个人去开发大西北。她这样的后果要么是在开发过程丧失了自己,要么就是为另一个女人完成义务教育。
我哼梅艳芳的歌:
女人,我亲爱的姐妹们,
你经过千山万水之后,
得到了怎样的男人?
辛苦了女人,疗伤是你的本能,
与其在回忆之中心疼,
还不如早一些清除伤痕。
下辈子别再做女人,
我们这一生苦得很,
别为了一个吻,
你也肯,去爱上某一个负心人。
下辈子别再做女人,
快乐的时间少得很,
在爱情中打滚,
谁是你最后的爱人。
熟悉的歌曲总能叫醒沉睡的记忆。我被自己的声音弄得怅然起来。
这首歌是我上大学时最喜欢的歌曲,这个,和心境有关,和爱的男人有关。
苦恋四年,原以为伤筋动骨的情节一生都不会忘记,可是,现在想起来,只记得,那个男人叫卫真,他送给我五只泰迪熊,他与我在一起四年,但是从来不肯对我说“我爱你”。
穿过骨头抚摸你
七年前,我十六岁,刚刚踏进大学校园。
到今天我还能很清晰地回想起那天的阳光,还有那个仿佛被阳光镀上金边的男人。他身体挺拔,却若有所思地低着头,直到几乎撞上我时,才抬起头,迷惑地向我看看,露出一个仓促的微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