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说:“我明天走。”
“工作怎么办?”
“放心,我会妥善安排。”
“好运!有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现在的友谊和学生时代并不相同,那个时候,要天天见面,天天聊天,从化妆品聊到老师聊到无聊的男生,依然感觉时间不够让我们痛心疾首地狂聊,现在,一个月见上几次,交换一下最近生活的变化,拉拉手,给对方鼓励,便已足够。
回到家时,拿出钥匙包开门,发现门是虚掩的,锁摇摇晃晃地挂在门上,一地的木屑。
恐惧忽然就抓住了心脏,我几近虚脱地靠在墙上,不知道进去还是逃走。
房间里传出电视的声音,难道登堂入室的贼打算在我家看完电视,过一个美满的平安夜再走?
我踹开门,闭眼闯了进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样的夜流落街头更是不安全,与其横尸街头,不如血溅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没有灯,只有电视在忽闪,屏幕里一个忧郁的男人正在唱:“过完整个夏天,忧伤并没有好些。”
从沙发里站起来一个人,他说:“你回来了!”
我倒在沙发里,一身冷汗,吸了一支烟才算镇定下来。
我看着他的脸:“这是你送我的平安夜礼物?”
“对不起,我吓着了你!”他平静地说,“我只是想见你!”
我忽然激动起来,神经质地走到门口,让他看几乎烂掉的门,问他:“想见我就将我的门踹开,不请自到?”
“我按了一个小时的门铃,没有人应门,我又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我以为里面会有别的男人。”他依然平静。
“你吃醋?”当一个人做错了事情还理直气壮地以为自己没有做错时,打或骂都无济于事。除了哭笑不得外,我找不出别的情绪。
“是的。”
我将门拉开,让他滚。
我说:“我们已经不再有关系。”
他伸手想抱我,他说:“乔米,你别这样,你知道,我爱你。”
楼梯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我将门关上,走进客厅,开灯,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又点上一支烟。他走向我,将头埋在我的膝盖上,他说:“对不起,乔米,我也想忘记你,但是我不能克制思念。”
“鲁北,别这样。”我推开他。
因为卫真,所以我逃离郑州,将温暖的家与唾手可得的工作一并放弃,独身来到陌生的长沙。不是我选择了长沙,而是长沙选择了我---它是在我大学毕业后,打算离开郑州时,到处投简历求职时惟一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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