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不厌其烦地说这五个字。
而他的回答便是将我抱得紧一些,向我微笑,或者点点头说:“我知道!”
有一天,我在杂志上看到二十四种语言表达“我爱你”的方式,忽然想起卫真从来没有对我说他爱我。
我抱着他送我的一只水洗泰迪熊,仿佛无意地开口:“卫真,你爱我吗?”
卫真笑:“你说呢?”
“我要听你说!”
“我……喜欢你!”他很艰难地开口,浓浓的眉又皱了起来。
“为什么不是爱?喜欢与爱是两回事儿,可以喜欢一只猪,喜欢一杯茶,可以喜欢任何东西。”我有些激动:“我想听你说你爱我,爱是惟一的,是情感里最特殊的,我想让你亲口证实我是你心里特别的女孩,你惟一的女孩。”
卫真拍拍我的头:“傻丫头,看多了文艺小说。我对你,你是知道的。”
从那天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就是围绕着“爱”斗智斗耐心。而他被我逼得情急,甚至我拿分手做威胁也只是一句:“小米,别无理取闹!”
女人有着千变万化的大脑,想像力丰富得可供一千匹马奔驰。像所有爱情终结的过程一样,我开始胡乱猜测,多疑且容易发脾气,最要命的是,我不自觉中动不动就说分手。
像一个总是叫狼来了的孩子,叫着叫着,他也被周围人的反映弄得紧张起来,不知道未来的狼有多么可怕。长时间的恐慌,或许比狼真的来到更折磨人,所以,他在暗暗期望狼快一点儿来,像在刑场上的义士,从心里挤出一声吼:砍啊,给爷一个干脆的!
决心分手时,我的眼睛被泪水浸泡得发红,我拉着他的手,迫切地摇动:“卫真,不爱我,又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
他想擦走我的眼泪,却让眼睛成了不会停息的泉眼,泪水汩汩地流。
最终,他只是一句:对不起。
……
我回忆着七年前,不无恐慌地发现---原来,我从来都不了解卫真,他从哪儿来,他的亲人,他的爱好,他的过去……我都一无所知。所知的,不过是他真切的名字,能让我在耳边低唤时,他时而轻轻地“嗳”上一声;所知的,不过是他送我的泰迪熊,温软诚实的样子,犹如初见时他木然抬头的神情;所知的,不过是我的付出我的挣扎,而他的情绪全像露珠,滋生于夜,不露痕迹地泯灭于晨。
初次恋爱,你想要我有多么心细有多少经验审视身边的男人?
更何况,我从来都是个粗心的女子,于己于人。
将纽遥送到她家门口,她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