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吸烟。看着满天明亮的星,低低地哼唱童年的歌曲:“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卢小雅的窗帘关得紧紧地,灯光却明亮着,窗边印出她玲珑的身影。
人影忽然多了一个,瘦且高。
我好笑,这女人怎么能做成好母亲,放心地将女儿交给朋友,自己约会情人。
掐灭烟头,正准备拉上窗帘,看见对面两个人影重叠起来,然后灭掉灯,她的窗口成了盲人一般的黑。
床上多了一个小人儿,听着她细细的鼻息,我整夜难眠,总担心她会踢走被子,或是自己睡着后翻身会压着她。做妈妈原来是如此不容易的事情,我想起远在郑州的母亲,我只记得她三年前的样子,三年了,她会不会因为思念我而老去?
朦胧中,看见卢小雅橘色的房间,床也是橘色的,她正与一个男人在上面旖旎风情,那男人微微抬头向我看来,那张脸居然是和其。我惊慌失措,心像开裂般疼痛:“和其,你怎么可以?”可是他们仿佛听不见我的声音。我想冲上去分开他们,脚却牢牢地被钉在地板上……
我忽然清醒,发现错错将小腿压在我的腿上,极酣畅地睡着。
我起床,在窗前坐了一夜,直至东方发白,烟灰盆里装满了烟蒂。
又见泰迪熊
准备参加今年的书市,所以,虽然是年底,但整个出版社也上上下下忙得像打仗。我一出现在办公室里,就被主任抓住,他说:“乔米,这几天到哪儿去了?”
我已经背熟的关于这次失踪的理由还没有来得及讲出,他已将一张纸放在我面前:“这本书的故事大纲给你,火速交封面。”
“喂,什么时候要?”我追着他的背影喊,他头也不回地告诉我:“两天内。”
我与和其在雪地里散步,他听我诉苦---失踪了近十天,同事们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和其问我:“你希望他们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不知道,我以为至少会有人来问一问我为什么没有来上班,那天他们都知道我是去医院的,他们甚至不担心我是不是得了艾滋。”我有些赌气。
平时总感觉自己很重要,感觉没有自己工作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忽然知道地球离了谁都会照样转这个浅显的道理时,心理的落差让我不能平静。
和其指着商店门口铲雪的人说:“喏,各人自扫门前雪!正到年底,大家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哪儿有闲心管别人。”
我踢着脚下的雪块,无奈地静默着。
忽然脖子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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