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是第二天的黄昏。
我看着熟悉的房间,知道昨夜并非是酒后的臆梦。
动动略有些麻木的身体,发现衣服全在身上。我惊诧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吻的温度仿佛还在,他手掌的力量也仿佛还在,可是我的衣服不是已经脱了么?
大大的床,只有我的睡的地方略有些乱,另一半平整如无风无浪的水面。
没有颠狂的一夜?我揉着太阳穴,找到包,拿烟。
感觉胸部有些紧,伸手去摸胸衣,发现胸衣扣扣错了,我一向是扣倒数第二排的扣挞,但是现在是被扣在最后一排。
和其!我痛苦地坐了下来,为什么他将我的衣服都穿整齐?为什么要做出这样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假相?为什么在昨夜那种情形下,居然不要我?
挫败感油然而生。
都说男人对女人最隆重的赞美,便是对她的身体。
但是和其不要我,甚至暗示我忘记昨夜。
房间的电话铃声响起,我迟疑了一下,拿起话筒,并不出声。〃乔米,你在听吗?〃和其的声音。〃我……〃我的脸开始发烧,话筒变得灼烫,我想丢掉它,逃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现在酒醒了吗?你得吃些东西,你太瘦了,昨天抱你回家时,感觉像抱一个小孩。〃他轻笑,我又恍惚起来,看向那张大床,到底昨夜发生了什么?如果只是我做了一个荒诞的梦,那么胸衣是怎么回事?〃再有五天就过年了,你想去哪儿过?〃
〃本来与纽遥约好了一同旅游过年。〃
〃我们一起去吧。我已订了三天后去桂林的机票。〃
我傻傻地放下电话,居然忘记了刚才我回答的是〃好〃还是〃不好〃。
纽遥,这是怎么回事?你在那一个世界,你一定比我更明了。
我回到家,卢小雅见我房间亮了灯,便打来电话。〃我过去看你。〃她简短有力地说。〃不要,我家里太冷,我去你那儿好不好?〃纽遥,我们说过,当女人摔倒时,只有女人才能将她从地上拉起,这个时候我需要卢小雅,她也是女人,我希望得到她善解人意的安慰。
错错给我倒水,一反常态地安静,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不多说。
卢小雅给我一根烟,将电暖炉放在我脚边。
都在沉默,我仿佛能听到烟丝的燃烧。〃说说话好不好?〃我的声音吓了自己一跳。
卢小雅深吸一口烟:〃如果我现在无牵无挂,我就提枝枪杀尽天下所有王八蛋男人。〃
〃妈妈,是男人都是王八蛋还是有些男人是王八蛋?〃错错忽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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