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363636,里面应该有近十万,你拿着用吧。”
“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借钱?”女人就是贱,害怕对方追三问四,对方不追问又感觉少了点什么。
“当你不问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你就长大了。”他依然用这句话回答我,眼角唇边全是温暖的笑容。
我差点掉泪。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感觉特别脆弱,极需要他坚实的怀抱给我安全感。从圣诞夜走近我的方哲,像慷慨的圣诞老人,不但让我能随心所欲地投入他的怀抱,更用近十万元的钞票将我的安全感夯得更结实。我忽然在他耳边说:“我想好好爱你。”
方哲笑,手臂加大力气,将我抱得更紧。
游戏,文字游戏。像当年卫真对我说“我希望我能对你好”,用了“想”或“希望”,都是难度极大,极难实现,甚至懒得尝试的梦想。
第二天,我一早便到出版社请假,手里捏着那叠打印出的书稿。我告诉社长我与卢小雅有约将这本小说做成图文书,我需要自由的时间来做图。
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成名的作者,书稿甚至不用审便安排出版,而很多有才华却仍埋在地下的作者的书稿堆在编辑部里壮观如小山,也无人问津。
社长粗略地一翻书稿,眉开眼笑:“好的,给你一个星期,够不够用?”
一个星期,我在心里盘算,可能略有些紧凑。社长看我皱眉,也着急起来:“乔米,一个星期我知道很短,但是……”
“我试试!”他不知道,我盘算的不是画图需要的时间,而是如何利用这一个星期去找到卫真,从卫真那里得出卢小雅退学以后的经历。第六感告诉我,卢小雅退学后的生活与卫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13。魔鬼一样的女人
从方哲给我的信用卡里拿出一万元给阿汤。我告诉自己,这钱只是我向方哲借的,将来一定会还。这样想着,对方哲的歉疚之情淡了许多。
到律师事务所,请了知名律师帮我料理官司——我已经起诉江水春,并利用关系将江水春抄袭之事让纸媒的朋友在报纸上尽快刊出。
忙完这一切,我便向火车站赶。
一个星期,时间是那么急,每一秒,都不可以浪费。
到候车室里,给方哲打电话。
“你在哪里?”方哲随口问。
“在回郑州的火车上!”我知道如果说我还没有上火车,他一定会追过来。
“你回家?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是这样,家里忽然有些事情,我得马上赶回去,而且怕你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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