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其实很容易,尤其是欺骗一个毫无防心的人,我骗方哲,像成年人欺骗小孩子,甚至不担心有戮穿的危险。
“你早告诉我,我就一起陪你回去了。”
“你看,我就猜你会这样做。方哲,我不想让你因为我将生意耽误,你知道吗?我总感觉自己欠你太多。”说这话时的诚垦,自己都被自己感动。
方哲轻笑起来:“傻孩子,怎么说话的。我再向卡里存些钱吧,万一那边儿急需……”
“不要!”如果两个人的感情不等价,一方越是付出,另一方越是被压得不得翻身,我害怕方哲这样慷慨地给我爱给我金钱,会成为我一生难以偿还的债务。
挂了他的电话,听着播音员毫无生气的声音,百无聊赖,拿着手机把玩,去按号码,按了一半发现自己想拨的号原来是和其的手机,忽然心酸起来。强行逼迫自己合上手机,从包里取出烟,到吸烟处站着,看着窗外青色的天空中风卷残云。要下雨了。
和其,你是我的雨季!
手机忽然心有灵犀地响,卢小雅的号码。
错错在电话里哭:“乔米妈妈!”
“怎么?”
“我害怕!”
“乖,出了什么事情?”
“妈妈在与人吵架。”
“你在哪里?”
“我被她关在卧室里。”
“错错,你别害怕,将事情尽量讲清楚,是什么人在与你妈妈吵架?”
错错突然放声大声,哭得伤心。虽然能笑得爽朗哭得动情是小孩子的专利,小小的事情他们都可以撕心裂肺地发泄,但是错错是与众不同的孩子,不到极度伤心,不可能这样哭喊。
“错错,别哭,你说话!”
“她不让我认爸爸!”哭声中忽然冒出这句话。
我焦急:“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是你爸爸?”
“他问我喜不喜欢那些熊,他还问我喜欢不喜欢那件海军蓝的裙子。乔米,我知道,那些都是他送的,他是我爸爸。”
天,全乱套了,我要去郑州找寻卫真,卫真却出现在我家的隔壁。
火车到站,等待上车的行人,像搬家躲雨的蚂蚁,密密地站成一列长队。我扔掉烟飞快地跑出侯车室,我要回去。
站在卢小雅家门口,里面的人没有预料会有人站在门口,声音毫无顾忌地大。我踌躇着,刚刚的头脑发热现在开始冷却,我这样贸然撞进她家,如何面对卫真与她?难不成说我知道你们的故事,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你们有什么话不妨说给我听,我来帮你们做裁决?
正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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