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情。我终于肯定地判断。对他的感觉,就像一件漂亮的衣服被别的女人穿在身上,偏偏这个女人又极优秀,穿出了艳光四射的美。所以羡慕,所以嫉妒,一心想抢过来。在抢衣服的过程,自己感动了自己。而现在,我睡在和其的身边,心情沮丧地如发现同来之不易的衣服尺码并不合适自己。
早上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迷迷怔怔地接电话,刚刚“喂”了一声,就听到卢小雅冰冷的声音:“乔米,你满意了?”
“什么事情?”我清醒了一半,意外地问。
“他自杀了。”
“谁?”
“江水春。”卢小雅说出这三个字,忽然在电话那头啜泣起来。
“他……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传来她断断续续的哭声,继而是滴滴的盲音,再拨过去,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接电话。
我扔掉电话,和其在我身边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挥手打断他的问话,像挥掉空中飞舞的一只无足轻重的虫子。
再拨的号码是伍鸿的,她习惯早起,一大早便精神十足,声音洪亮。
“伍鸿,卢小雅打电话说江水春死了!”
伍鸿愣了一下,过了片刻,平静地说:“啊,可惜了。”
这几个字被她说得如此毫无感情,她的可惜仿佛指得不是生命的消失,而是一场可以让她大获全胜的战役还未开打对方便开城投降,可惜了她前些日子精心做的准备。
“我没有想让他死。”
“对他来说,也许坐牢比死更可怕一些。现在死都死了那就尊重他的选择吧。”
“……”
“怎么?你恨的人现在一定伤心死了,一切如你所愿,而且不伤我们一卒一马,你应该开心才对,怎么搞得像自己杀了人一样紧张慌乱?”
“伍鸿,我没有想让他死。”我重复。
她却笑了起来:“你想让他生不如死,不想这样轻巧地放过他,是不是?”
我愤怒起来:“你将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没有那么歹毒。”
她笑得更大声:“这与歹毒有关吗?我最看不起自杀的人,尤其是男人,连死都不怕,何惧生?活着好歹还有机会,死了便是妥协,连个争辨的机会都不再有。这种人,死了,如鸿毛般轻。而且,也不一定全是因为你起诉他的原因。中午一起吃饭吧,想与你聊聊天。”
“我没有心情。”我放下电话,坐在床头发呆,和其在床的另一边默默穿衣。
看他穿戴齐全,我随口问:“你上班?”
他看着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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