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从很多美国人身上看到了雷锋。举个例子,每次我开车在外,如果车遇到毛病,总是很快就有很多人停车下来帮忙。晚到的人会搞清楚是否还需要他们帮忙,才会离开。每次都让我很感动。米山说他也有类似的经历。
星期五我下班前,北瑞把阳阳送到曼哈顿西中城她父母家里,到诊所和我碰面。
我们赶到大四川饭店。米山坐在那里。雅文和安玛上洗手间去了。
米山告诉我们的第一个消息让我们深为喜悦:“安玛也怀孕了!上午刚拿到检查结果得到证实。”
北瑞高兴地拥抱米山:“祝贺你!中国人爱说双喜临门,这下你们真是双喜!”
我的脑子里是一幅图画:两个同父异母的孩子在同一个屋檐下奔跑。这让我联想起张艺谋的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我问米山:“你有心理准备吗?那天雅文到我的诊所,主要谈的就是她对怀孕的心理准备。”
米山说他没想太多。对于怎样养育孩子,特别是两个孩子来自不同的母亲,将来怎么面对两个母亲和父亲生活在一起,怎样使孩子像其他正常家庭里的孩子一样成长,米山没有具体想法。我对他说:“你可不是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里的男主人哟。”
米山知道我是开玩笑,而这个玩笑的含义却不含糊。我们想要传宗接代或乐趣或体验人生或不小心,把孩子生出来,可是孩子自己并没有选择权谁做他的父母和什么样的家庭。这个世界都在责怪现在的孩子生活太好了,生在福中不知福,被宠坏了。其实,大多责任都在父母亲。凭心而问,包括我在内,我们有几个会教育孩子?我们实在是拿活生生的亲骨肉来做我们学习如何教育孩子的实验品!
当我把这些想法说给米山听,他反问我:“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生阳阳呢?而且还要生第二个呢?”
我坦率地向他承认,我婚前和决定要阳阳之前,并没有认真地想过这些问题。阳阳让我尝到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