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了吗?这不是很可笑吗?很不人道吗?我不是随随便便跑到大街上拉住一个人就跟他干。”
“你说的不是没道理,只是我难以接受你刚说完爱我爱得疯狂却马上又和别人去干。”
“我理解你的意思。任何事都需要时间。就像空间有几何学一样,时间有心理学。如果我刚才性欲难忍非要和你做爱而你如果有心理障碍,那岂不是很容易毁了我们之间的爱吗?我知道你吃醋了。那我伤害了你。如果是这样,我向你道歉。我保证不会再和任何人干那种事情了。请放心。哈哈,这证明你很爱我。我太幸福了!”
第四部分 生命的新开端比一生还长(7)
到了旅馆,两人滚作一团。兰德对他百依百顺,尽情地让他快乐。在这里,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李之白的未知世界,兰德引领他,像一位兄长,深怕他有一点点反感或心理障碍。李之白所有的感官和记忆都朝着这个新世界开放。宇宙似乎是从今夜才诞生伊始,炽烈的火焰裹带着呼啸,汹涌如潮。这一夜,他们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他们的灵魂,如流星般交汇于暗夜。李之白内心和肉体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东方破晓之时,他们才瘫痪似地倒在床上,气喘嘘唏。
这是李之白生命的新开端,这一夜成了他个人历史的新纪元。一夜之间,他过了一生。趴在床上,他心里难以平静。他想,男女是阴阳结合,是一根干柴燃烧在湿草里;而两个男人燃烧的爱是前者的两倍,是两根干柴在一起燃烧。这一晚的缱绻,风卷残云,彻底改变了他。他不再属于过去。兰德教会了他怎样做爱,怎样在性上享受生命。更重要的是,兰德改变了他的性观念。他认识到,人并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许多存在物,只有在外界环境和条件的促成下才能发现其存在。
在旧金山,他们去了不少地方。兰德带他去参加了很多聚会。留给李之白记忆最深的不是自然人文风景而是那些同性恋者。他所见到的男同性恋者除了个别的娘娘腔之外,相好的双方都很相似,男人味都很足。兰德说,在美国,娘娘腔的男同志者,无论在同性恋还是在异性恋里都不受欢迎。
有些同性恋者很怪,眼神很可怕。有些喝酒吸毒样样来。有些在昏暗的酒吧里,从口袋里掏出强刺激的白粉往鼻子吸,然后就在一起狂吻抚摸。李之白对这种场面有些害怕,叹息道:“美国人真是为了享乐什么都做得出来。”
兰德承认,和异性恋者一样,有的同性恋者很容易走极端而上邪路。就社会来说,同性恋本身就是极端者。在非主流和压抑状态下,难免有些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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