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想像当年法国的辉煌至极。巴黎的确很美,美得让他觉得自己绝不可能属于这个地方,不像在纽约大街上行走,他感到自在,觉得自己属于纽约。法国女人大多很有气质很有女人味,一举一动都很温柔,不像很多美国女人即使妖艳也带着野粗阳刚,像小伙子似的。
李之白喜欢听法语。语言绝对不只是一个交流工具,它是文化根基。温柔动听的法语,是造就灿烂的法国文化艺术和气质独特的法国女子的根源之一。如果当年美国选择了法语作为国语的话,今天的美国会是什么样子呢?面对着多情的塞纳河,李之白的答案是肯定的:美国文化会截然不同,整个世界会因此面目全非。
肯特来巴黎演出根据柴可夫斯基同名古典芭蕾舞音乐改变的现代芭蕾《天鹅湖》。因为《巴黎圣母院》的舞台设计和舞蹈造型都相当出色,他所在的舞蹈团组织演员在演出任务完毕后来观赏这部法国歌舞剧,可有一个演员临时有急事来不了。
这场歌舞剧舞台设计的确非常别出心裁,舞蹈造型也不错。可惜,女主角没有一点吉基普赛女人的野味和泼辣劲,比起电影《巴黎圣母院》里的女主角差多了,使整个歌舞剧因此而被大打折扣。中场休息,李之白对肯特说:“应找个真正的吉基普赛女郎来演女主角。实在找不到,哪怕由美国或西班牙、意大利女人甚至南美姑娘来演,都比这个法国女演员强。”
肯特同意李之白的看法。他向李之白介绍,他们的现代芭蕾《天鹅湖》远比这部法国歌舞剧出色多了,获当年全欧现代芭蕾金奖。他在《天鹅湖》里扮演一只天鹅。
李之白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没错。我们的《天鹅湖》只是采用了柴可夫斯基原作的音乐,其故事舞蹈与原作面目全非,讲的是同性恋故事,所有天鹅都是男舞蹈演员跳的。你绝对不会想到有多么精彩!”
“我很难想像男人跳的天鹅。柴可夫斯基若在世,一定会控告你们,绝不允许你们这样把他的名作给篡改了。”李之白很少观赏芭蕾,但古典芭蕾《天鹅湖》他在国内看过,田麦来美后他陪她看了一遍,他很喜欢。不但它的音乐美,而且整个舞蹈的编排绝对是芭蕾舞精典,尤其是那四只小天鹅的群舞让人妙不可言,回味无穷。
肯特笑了笑:“柴可夫斯基若活到今天,对我们的舞蹈一定百看不厌。他自己就是不公开的同性恋者!不要对同性恋有先入为主的偏见。”
李之白忍不住地笑个不停。
“我说的什么让你这样好笑?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肯特大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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