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玛目瞪口呆,“什么?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雅文只是说自己和米山已没有往日的那种感情了,彼此很少做爱,最近已完全不做爱了。
安玛知道雅文和米山在性生活上有些不和谐。米山告诉过她,她和雅文也探讨过。但是,这种事毕竟是很个人化的东西,和个性心理特征和文化传统有关,不是交流探讨就能解决的。就像我在本书提到过的,有些夫妻明知道口交能给对方带来很大的快感,但有心理障碍做不出来。既然夫妻之间已完全不做爱了,安玛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她只是感叹:“如果你还想挽回,你们俩可以去寻求咨询。可以请牧一帮介绍一位性专家。”
“不用了。感情是因,性生活是果。两者若是颠倒的,才有必要去看性专家。我已决定和你们分手了。”雅文说到这,有一种曲终人散的伤感,眼泪又流了出来。她这时很清楚,这个决定是不会改变了。当初她决定和米山以及安玛生活在一起,她是多么幸福!现在,她不仅和米山之间有问题,而且她和安玛之间在养育孩子和对待家庭的问题上也有很多细节上的差异。例如,她不给米雅喂母奶这件事,很伤安玛的心。雅文不责怪安玛,因为安玛是为了米雅的健康成长,只是自己做不到。然而,类似这样的差异挫伤了两人的感情。
女人之间,大处大错有时倒可宽以待之,但某些细节小失却无法容忍,况且雅文和安玛有许多细节的差异。这些差异就像死穴,多了会伤筋动骨,会成致命伤。而且,女人的记忆使她们永远也忘不了过去的鸡毛蒜皮的事情。人与人交往,尤其是和女人交往,许多时候不是被大原则打败,而是被不可忽视的细节所分解和击溃。
雅文和米山办了离婚手续。她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田麦那里。然后,请假把米雅送到北京去。离开米山家的那天,米雅不知道妈妈和爸爸分手了,还一个劲地搂着米山的脖子说“爸爸,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块去?”说得米山心里酸的,又涩又苦。他非常喜欢两个女儿。米雅与米安最大不同,米雅继承了东方人的特点,长得灵巧,皮肤细致光滑极了,像个精致的娃娃玩具。米山常常忍不住在她脸上捏一把。
米安也吵着要跟米雅一起走,“我也要去北京!我要和米雅一块去!”安玛目睹这场面,哭泣起来。雅文倒相对平静些,虽然心里很疼痛,强忍着没掉下眼泪。忧伤已浸入了她的内心,值得留恋回味的是过去而不是现在。雅文认为,自己的幸福是最重要的。如果自己不幸福,包括女儿一切最终都会受影响,而幸福的主要源泉是事业上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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