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远的地方去换粮食,有时到林旺、育才,甚至到藤桥和保亭去,光着脚行走,有时候要走两天两夜,晚上就在路边睡觉。”
现在评判一个女人的能干,常用“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来形容。而在工业不发达的年代,农村女人会织筒裙、会制陶器,则成为“贤惠”的代名词。年轻时因为有精湛的制陶技术以及织锦技术,前来提亲的人踏破了符日兰家的门槛。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岁月带走了她的青丝和美丽容颜,却无法淡化她对黎陶的热爱与坚持,也练就了她更精湛的制陶技艺。符日兰已经记不清自己捏过多少个黎陶了,在她的记忆里,没有什么容器是不能捏的。
年轻的时候,符日兰喜欢在容器上雕刻各种各样的图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经过她的手,都能烙印在黎陶上,而雕刻这些图案,符日兰只用一个竹片就能完成。“现在老了,眼睛花了,雕不了图案了。”符日兰口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和不舍。
当谈及如何制作黎陶,符日兰表现得兴奋起来,她走向角落的一个用塑料袋遮盖的桶,掀开塑料袋,满满一桶泥巴呈现在蓝桉眼前。
符日兰说,这是已经“腌制”了几天的泥巴,“腌制”越久泥土的黏性越好,更能制出好的陶器。而在此之前,要经过采土、晒土、捣碎、筛选、和水、揉泥和槌打七道工序,每一道工序都十分讲究。
符日兰对制陶用的泥土格外“挑剔”,还专门到青龙山脚下挖回纯正的黄土,晒上几天,然后用筛子进行3次左右筛选,才把泥土放进桶里“腌制”。
“要把泥土捣得更碎,把土再筛选得更细一点。”对制陶,符日兰总是很严格,不仅对自己有要求,对来学习的“学生们”同样如此。“制陶看起来很简单,但要真正做好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和师傅的手艺比起来,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已经跟符日兰学习了7年制陶技艺的符秋莲说,当初看师傅制陶的时候觉得挺简单的,但自己真正上手去做,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在“基地”角落里,整齐摆放着一些形状不一,歪歪扭扭的小的陶碗、茶杯等陶器,甚至还有不成型、有裂痕的黎陶。“这是前几天,小学生过来做的,虽然不太好,但是他们有兴趣就很好了。”符日兰露出欣慰的笑容。
尽管已过古稀之年,符日兰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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