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材生,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朱培杏对画画、颜色之类的都特别敏感,朱培杏说,自己7、8岁就开始练习一些素描,11岁的时候,画过3副的画像,当时自己一边读书一边画画,亲戚中间有老人要画个像,留个念什么的,都会找到自己帮忙。
第一次离开家门是在92年的时候,朱培杏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能写会画,45天的新兵连生活之后,就被挑到师部去当放映员,当时部队有什么好人好事,他们就自己构个图,构些形象,再写些东西,等到去连队放电影的时候,就把这些好人好事用幻灯片放映出来,上了上级机关的幻灯片很开心很鼓舞的。
当时条件很艰苦,每天都有大量的宣传任务,现用煤油灯把玻璃烧黑,然后再用玻璃刀刻上需要用幻灯片放映的内容。当时在机关团委主要分管宣传,每年五一劳动节有军民联欢,就有幸和上海一些着名的书法大家交流,经常接近他们,向讨教他们。
后来组织送自己到复旦大学学习,除了学习绘画,还要写一些新闻报道。在复旦大学的学习经历对自己的人生起了很关键的作用,但自己在部队的实践对自己的影响更大,因为到了机关马上就可以接触写字,画画,而在复旦大学的课堂主要是临摹一个模特或者标本,实践的要比部队里面少。
朱培杏说自己一开始并没有想到烙画,但自己从小是个无线电迷,当时收音机是买不起的,自己就从师里的无线电连搞些用过的晶体管,自己就看书,看线路图,然后回来安装,6个管以下的自己都可以装响,当时条件比较有限,科技也比较落后,完全就是凭耳朵,凭感觉调,那时年轻精力也好,一弄弄到深夜两三点,有年中秋节的时候报纸上印刷了一个嫦娥奔月的画像,自己先用铅笔在木板上描好,然后用电烙铁把线条烧好,完了之后感觉很兴奋,效果特别好。
自己对无线电的痴迷,对烙画是一个启发,也为烙画的基本功打下了基础,因为焊接二极管和三极管的时候要特别准确,才开始烙一些小动物,以后慢慢可以做人物画像,很多人都不相信是手工,其实中间自己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的。
朱培杏说,16年的从军生涯对自己的影响是非常大的,现在孩子如果有机会,一定都要去部队补这人生非常重要的一课。才开始可能会觉得部队的一些生活都是没有必要的形式主义,等人生走到一定时候,会觉得是很有必要的。
在部队,战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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