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感受一番情切,即使那情意迟疑反复,又似有些痛苦。她已经渐渐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依在他的臂弯间,轻轻道:“昨日,青蓿能及时发现龙神,是因为青蓿靠近了石室…。”
承熙似乎一顿,没有作声。
“朱莺元君说,尊上曾经,剜心…。”她听他不作声,撑着几分勇气续道:“她说,尊上…若是动情,累及心脉,得劝您…归心。”
她说着,微一抬眼,只见承熙眉宇一皱,明显神色一沉。
她有些急,撑起了身子道:“青蓿…不该想干涉您的决定,但…龙神闯石室,青蓿担心…。”
“青蓿。”承熙冷不妨打断了她,话声已许久不曾这么冷得像冰。“日后,莫再向我提归心两字。这是,尊令。”
青蓿让他凛冽的眼神划过,只能止住了声。
她虽不敢以为封了妃,说话的分量便有所不同,她几分希望他能明白,她的焦急,甚至她的忌妒,似他一向懂她。
承熙抽手起身,一语不发的下榻出了帘。
入了石室,他颓坐着靠上栀子树,依然一语不发。
他在她面前,一向大事小事,无话不谈。今日,他却该说什么…。
他知道,温柔的栀月,退让的月娘,都不会选择责怪。但他似让归心两字一锤敲醒,空漠的胸膛狠狠发疼。
他不会,永远不会。
她知道他去了哪里,心里隐隐痛着。
独自待在榻上,她不再似前阵子犯困了,甚至一夜难以成眠。
石室里的他和她笑着,那双温柔的蓝瞳望着的,始终是她。
不知什么时候,泪湿了绣枕。
她…是个替代品么。若不是她生得与那人相像,她这低下又一无是处的草精,何德何能,令他垂怜,令他动心。
她想,他那颗心里在乎的,永远不会是她了。
约好的赏花日,朱莺来接她。
微微浮肿的双眼令她显得有些疲惫。
“朱莺见过天妃。”朱莺才活灵活现又俏皮地向青蓿行了礼,却发现青蓿脸色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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