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玦自是察觉了她的异样,想来已是恢复了,他转身从圈椅上拿起几件刚刚随手丢下的衣裙,将人一把抱起,兀自替她擦身穿衣。
榻上的荣璟不敢立刻醒来,心里却焦急万分,是不是小妮子被自己给弄哭了?
该死,他明明只想一亲芳泽再逗逗小美人,怎就不受控制,变得如此下作?
骆清渐渐有了些力气,眼下她仅是妓子身份,面对这两位权贵只能忍气吞声。
罢了,权当她招了两只顶级牛郎,这般换位思考一下,果真豁然开朗。
“多谢殿下,奴家告退。”她忍着酸痛,立刻跳床,溜之大吉。
凌玦并未阻拦,踱至矮榻旁,一掀薄被,冷声道:“说说看。”
“说甚?”荣璟破罐子破摔,坐直身子嬉皮笑脸地觑着他。
凌玦默然,只阴沉着脸。
“你消消气,说好的公平竞争,可别以权谋私,不然我定要去娘娘那卖乖讨巧,再好生哭诉一番。”
“呵,”凌玦懒得再理这厚颜无耻之徒。
骆清刚回到绣房,却见老鸨由人簇拥着候在那儿,她没心思与之周旋,敷衍道:“余mama早。”
“我的亲儿呀!mama这心里可真舍不得,瞧你这粉面桃腮的,想必贵人疼你的紧,往后好生伺候着,定有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骆清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莫非有人替我赎身了不成?”
鸨儿眉开眼笑,“可不正是昨晚那位贵人!”
得!这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瞥了眼周围啧啧称羡的众人,她怅然的叹了声。古代女子的命运何其悲哀,全然依附男子生存,月朝尤甚。
忌外戚乱政,月朝公主多嫁寒门。就连深受先帝宠爱的永和公主,因太监收受贿赂,蛊惑太后把她指给了一个秃头青年,结果她也只能逆来顺受,皇家并无任何表示。
自己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之得先离开这里,遂不再矫情,回房仔细妆扮一番。
凌荣二人奉命祭祖,自是不宜久留,在隔间只等骆清出来就启程。得知沉霁要回南京,荣璟又兴致勃勃的邀他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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