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珠帘清响,叁人便见一蕊宫仙子,鬓挽乌云,盈盈而来。
一袭淡青色纱裙,配着素白罗衫。正似水仙,冰肌玉骨;更胜芙蕖,冷月寒江。
骆清朝他们嫣然而笑,微微道了个万福,随手将帷帽戴上。
“走罢,”凌玦多看了她一眼,只板着张俊脸缓步出门。
骆清暗自撇嘴,这人床上床下截然不同,怎么看都像个拔吊无情之人。
荣璟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恨不能将那碍事的衣裙盯出个洞来,好教他尽情观赏,直到沉霁唤他,才回过神来。
骆清如今被守得死死的,也寻不到易容材料,只能同他们去南京。想她这官才当了一个月,就已旷工十来天,真不知会不会成为月朝首例因旷工被贬官的状元。
接下来的近半月,那两男人倒像约定好了似的,都没来招惹她,夜里也是她独自一个船舱,就这般浑浑噩噩的到了仪真。
这日刚用过早膳,骆清趴在案几上,如往常一般在脑中构思着能改进的简易军备。
忽然被人由后抱住,惊得她轻颤一下,却听荣璟低笑道:“小璃璃想什么,如此出神?”
“你先松开我!”
“就抱一会,你看我都消瘦了一圈,为你辗转反侧,可不正应了那句为伊消得人憔悴。”
荣璟说着手还不老实的在她饱满的雪峰上乱捏,引得骆清轻呼几声,花xue瞬间渗出蜜液。她真是又羞又恼,这身子简直没法活了。
“你再这样,我喊殿下了!”
“他可不在,刚被魏国公截走,怕是夜里才能回。难不成你只许给他碰?”荣璟心里不愤,手下力道不由加重了些。
“啊……轻点。”骆清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身子反正被他碰过,她都没勇气见裴屿真,一时竟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
“上次在浮仙馆我都没吃完,忍了这般久,好璃璃你就可怜我一回。”
荣璃将她身子抱起来,转向自己,作怪的大手滑入她的衣襟,隔着丝薄肚兜轮流把玩那对玉乳,“这才几日,怎就大了?”
骆清耳根泛红,在船上本就昏沉的身子更是被他捏的酥软无力,喉间溢出几声轻喘,压抑住呻吟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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