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犹有些害怕,但他说出的话太让人愤怒,让她忍不住的回声呛道:“当年之事,你不该恨我父亲,而是应该恨先帝才对,按照你此时的说法,当初你就不该让先帝寿终正寝,应该留着他的性命,好好折磨才是。”
这话说得颇为大胆,既不见对先帝的敬重,又是对皇上的恶意揣测,但闻瞻愣怔片刻之后,却蓦地笑了,笑过之后便是无尽的寒意,只道:“你还真是……清傲难训啊。”
他的目光平静而别有深意的看着江知宜,接着冷言道:“说实话,朕当初让你入宫,又把你困在玉鸾宫时,想得是剔除你的一切依仗,看当初那个目中无人的小姑娘,是不是就学会低头、学会折腰了。但今日看来,还是朕太过心软,非但没折断你的傲骨,反倒让你更放肆了。怎么?你觉得朕不会动你是不是?”
说着,他缓步上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将手攀上她的细颈,手指稍稍用力,那种可以掌控她的感觉,又跃然于心头,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开口:“无论是你,还是你父亲,乃至整个镇国公府,朕想要除掉,便能轻易除掉。”
江知宜也不反抗,就那样瞪着澄澈的眸子看着他,笑得格外明媚,眉眼都弯成了新月,红唇微微勾起,是平日没有的肆意,“你的确可以轻易除掉,但是你会吗?”
她握住他的手,强迫式的让他用力,嘴中却说出更加大胆的话来,“你现在还没动手,不是不敢,是舍不得对不对?自上次我从长定宫偷偷出来,去过一趟宫后苑,后来又去找你,用眼泪向你求饶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心软了……”
随着他的手被她握的逐渐用力,她的脸被憋的发红,连声音都如同哽着什么东西,“后来在皇宫命人给我针灸的时候,在陵山冰场上带我滑冰的时候,你究竟是何种心境?是对你的玩物起了怜爱之心了吗?还是说……你心动了?你自认为无坚不摧的时候,觉得能将人人皆把控于手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日?”
“朕心动?”闻瞻抓住话中的重点,甩开她的手,快速后撤两步,远离她温热跳动的长颈,有些慌乱的开口:“朕不过是看你可怜罢了,朝不保夕的身子,多加利用的父亲,难道你不可怜吗?”
“看我可怜?”江知宜剧烈的咳嗽,吞吐进稀薄的空气,而又轻嗤一声,发红的秋目平静如初,甚至有些绝情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说得看我可怜是真是假,但对我来说,就算知道你母亲死得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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