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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喜欢一切干净的水,这么淋着也让她对现下的情况多了分真实感,可让人陪着她穿湿衣服就不好了。
她记得幼时听太爷爷讲起这个年代,惯常提起的就是缺粮少药,说病了多是硬扛,退休的老兵几乎个个都是一身风湿病。
周长弓摆手:“不急……”
话没说完,赵恪已经转身走了。
周长弓抬着手,半晌,看着苏袂尴尬地笑了笑,抹了把脸上的水解释道:“他工作忙。”
“理解!理解!”苏袂对给她钱票的赵恪印象良好,“你们忙,别为我耽误了工作。”
周长弓不好意思将一个刚牺牲了丈夫,还没走出悲伤的家属撂在行政大楼外面,只得没话找话道:“说来,咱们还是半个老乡呢,39年我跟部队在陕北槐林发展革命队伍,估计你才这么点大。”
周长弓比划了个身高,笑道:“那时不认识你,不然就去你家吃饭了。”
苏袂刚融合完原主的记忆,还没来得及整理,只得避重就轻道:“你来了,我爹娘肯定欢迎,他们最是好客了。”
“这点我赞同,”周长弓见她脸上的悲伤淡去不少,心下宽慰,不免就想顺着话劝上几句,“当年要不是你爹娘纯朴善良、热情好客,收留了受伤的刘同志和建业这对母子,又在刘同志伤好归队后,帮忙带大了建业,哪有刘英同志后来的成就和今天我们的优秀军人林建业……我听建业说,你学得了婶子的一手好面食。申请让你随军时,他还跟我们拍胸脯保证,说等你来了,雨季不忙了,让你去食堂做了请我们大家伙儿尝尝。”
苏袂的心被他最后这句话吓得吊在了半空,原主会做包子蒸馒头擀面条烙饼子,她可不会。
别说做面食了,熬粥她都免强。
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加上太爷爷上有五个老人和一对父母疼宠,娇生惯养地长到十八岁,觉得苦累烦恼的不过是做模型时一不小心又伤了手,学的二胡被人说难登大雅之堂,参赛作品画了一副又一副,总也不满意。
她18岁生日的前两天,末世来了,除了早已去逝的太爷爷,最亲的六人昏迷后就再也没有醒来,相比丧尸化的邻居,被人挖了晶核的异能者,欺凌而死的普通人,他们走得很安详。
她醒来后觉醒了变异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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