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异能,只需弹出一点火煋,就能将人或丧尸、物饰烧得一干二净,因此震慑住了有异心的佣人和邻居,灭了院里院外游荡的丧尸,顺利地带着保姆安姐,等来了部队救援,随他们去了基地。
先开始是有安姐在,不需要她煮饭。
后来是严重缺水,想学,队友们也不舍得让她浪费一滴水和一粒发霉的粮食。
“你们陕北有一道面食,叫羊rou荞面圪坨,三碗荞面税半碗白面,用烫一点的开水和面,和的yingying的,然后搓成这么长,”周长弓左右食指伸出比划了个筷子长短的距离,点着小手指又道,“这么粗细,手捏着一头在另一个手心里一搓,搓成一个个小窝窝,丢进开水里煮熟捞出,浇上熬了一宿的羊骨羊杂汤,撒上葱花或是野菜尖,不要太美。”
苏袂怔怔地看着他,他就是说得怪详细,她也不会做呀。
原主的记忆融合后,提到哪个名词,自带播出,跟看了遍电影似的。
她不觉得看一遍,或是数遍,自己就有了动手的能力。
反倒是他的描述和脑海中的食物画面,惹得她口水泛滥,心里抓扒的饿得难受。
“我不是教你做荞面圪坨,跟你说面食,我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周长弓道,“我是想说,你看一碗面尚且如此,经历了这么多道工序方才成就一碗美食,何况是人生呢。你今年不过23岁,未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还有父母、孩子要养,可不能再像今天这样,气性上来将自己活活憋得闭了气,孩子吓得哭不说,让建业走得也不安生……”
不是要她做面啊,原来是要给她上思想教育课!
苏袂暗自松了口气,盯着院门,这一刻,她有点迫切地想要见到两个孩子。
她自小被养得独,最烦他人说教。
“苏同志,”周长弓碎碎念念了两分多钟,郑重地对苏袂弯了弯腰,“对于我妻子先一步向你透露林建业牺牲在边境这事,鉴于她不是军人,不在部队担任任何职务。我们会打电话到市里她工作的单位,以降职、私下批评来处理。对于她言语间给你带来的伤害,我真诚地代她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苏袂想到心疾去逝的原主,虽然她是自己放弃了还阳的机会,可多的这一次机会,是原主自己的福报,并不等于就抹除了,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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