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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方姑娘把话说到那份上,却之反是不恭。”张宁露出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若是屏风织得满意,下次有需要欢迎再到大中桥云锦铺订制。事儿办完了,不敢过多打搅,这便告辞,方姑娘留步。”
“且慢!”方泠忽然喊住他,等他重新站定,她沉吟片刻才道,“我再下一些定金以表诚意。”
张宁摆摆手道:“不必了罢,咱们诚信经营,也相信方姑娘的诚意。”方泠坚持道:“要的,反正结算时扣掉定金就是……要不平安先生再坐会儿?”
张宁:“……”
“你坐一会儿,我给你取银子。”方泠笑道,左脸出现了一个浅浅的酒窝。张宁见状心道:真是个美女啊。但一想到她的身份,又想:一个让人心动的女人背后都有n个什么什么她到想吐的男人。
方泠转身走了出去,少顷之后她便返身拿来了一锭银子放在茶几上。张宁很不客气地拿起来观摩,他确实是对此时的银锭模样很好奇,一边看一边问,“这是多少钱?”
方泠诧异转而笑道:“五两,里面可没有灌铅。”
“五两……”张宁心头“噼里啪啦”一阵算盘,这好像是前世带来的职业病,对货币数目比较敏感。按粮食价格折合,一两银子就算六百人民币,五两就是三千,古代的物质丰富程度远不如现代,实际上五两肯定不止三千块的概念。张宁心道一块屏风用的锦缎,定金就是三千,那块布得值多少钱?家里卖那么贵的东西,应该是很有搞头的吧?
张宁搁下银子,说道:“我……咳咳……得写一张收条。”
“平安先生……”方泠紧张地扶住他的胳膊,那动作就像他是玻璃做的人儿一般,“要紧么?”张宁忙道:“不要紧、不要,前些日子在牢里被人毒打了一顿,可能还有些隐伤。”方泠不容分手伸手撩开他的里衬领口,却不见有外伤,仍然心疼地说道:“伤着哪里,快让我瞧瞧。他们为什么要把你打成这样?”
那案子虽说很多人有所耳闻,但张宁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谨慎起见不愿意多谈,刚才说到被人打也是失言的缘故,于是闪烁其辞。不料方泠看出玄机来,听得她说道:“平安先生信不过我。”
张宁心道:这姑娘好像对自己有好感,可才认识多久,彼此说话有所保留很正常的吧?而且她们这一行是形形色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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