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格格婆母一时气上心头,到现在还晕着。郝严礼将这件事瞒下来,因而现下只有他们叁人知道。
童葭瑶上前出了个主意,得了郝严礼的许可,赶忙把郝珊送到医院里。
北平的火车站外,一个人抱着膝盖蜷缩在树下,像是冻僵了一般,从路灯亮起直到路灯熄灭。
这一夜,童葭瑶一直守在病床前。
这一夜,林蒲一直等在火车站外。
见已至黎明破晓,他摇摇头,慢慢扶着树干一点一点起身。
待身体活泛过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将北平的天空刻进脑海,然后跟随人群走进了车站。
火车上,他木然地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虽枯等一夜,却想来种种。门第,阶级,现实,这些都不是他们一段奋不顾身的爱情就能跨域的。
这一路走来,自己信奉的思想主义都更迭、颠覆了几遍,更何况,将面临一条履险蹈危,十荡十决的未知之路。搭上自己也就罢了,为何还让她也跟着一起涉险。
有时候,感情的力量确实强大,可也脆弱得可怕。
万丈高楼平地起,如今,却被一粒沙石压垮。
医院里,郝珊抢救了一夜。幸好,人没事,只是动了胎气,要好好将养。
护士小姐过来,为郝珊打上吊针,顺便拿着笔登记信息,边写边问。
“病人叫什么名字?”
“童葭瑶。”
————————
悄咪咪问一句,各位观众老爷,能给郝屿安排肘子吗,要是不行的话,我单写个番外。因为我刚才看了看大纲,接下来只有弟弟能吃一回rou,然后就没有船戏了。
没人说话,代表默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