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廊下,与阴影融为一体。
他站到窗外,伸手摸上她的耳朵,柔软温热。
情到深处,无需开口。眼神电光火石间,嘴唇已相贴在一起。
唇瓣舌头好似进攻的兵马,一刻也不停歇地大举进攻,她连大脑都沦陷在黏糊的交缠中,只有牙齿仍然固守城池,可也只一瞬,便成了舌头的手下败将。
隔着窗子,总是有些不太方便。他停止进攻,火速地绕过窗边往里走。
“你怎么又穿旗袍。”
一场风花雪月的唯美画面,被这人醋溜溜的责问给打破,竟还喋喋不休地又问道。
“离婚书他什么时候才能签,你还说他风光霁月、正人君子。哼,他看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扒光吞下去。”
她平复喘息,惑人地笑笑,站在沙发上,勾上他脖颈,鼻尖蹭他的下颌骨,逗弄道。
“还说他,你现在就是。”
“是什么。”他只顾着搂紧她腰肢,热气呼在喉结处,痒得不行。
若被情色驱使,皮肤的触碰都是一种无声的勾引,她深深嗅一口,是刚才他在院中沾染上的海棠香气,便撩拨地回答他。
“你现在的眼神,就像要把我扒光。”
果然,他眼中欲望更甚,手慢慢移到她前胸处,一把扯开衣襟,扣子崩开散到地上,响起几处悦耳的玉石碰撞声。她急咧咧地抬手拍在他背上,嗔怪道。
“也亏得这里没有人,你也太放肆了些。”
“还有更放肆的呢。”他低声笑着,将她衣衫从肩头向两边扒开,露出一对圆润润的乳来,在空气中瑟瑟地抖动。
不一会儿,乳rou被他舔得温乎乎的,乳珠被嘬得肿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挂在那,鲜鲜亮亮,十分诱人。
好似渴了要喝水,身体本能地催着她,两手流连在他腰腹处,解起皮带来。清脆的金属绊扣声刚响起,就被扔在了地上。
撩开裙摆,他直接摸上腿弯,将人放倒在沙发上。由着她刚才早早褪下他的衣裤,这下更方便地侵入深处。手从腿弯摩挲到腿根儿,连贴身的衬裙也不留情被撕扯下来。
两人赤条条地交迭在沙发上,耻骨相贴,慢慢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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