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两块磁铁一般交互地纠缠,她连眼眶都跟着一跳一跳的,更快更深地陷入到快感的漩涡里。
随着急促的粗喘和愉悦的闷哼,这场如痴如醉的性事迎来尾声。
攀上山巅的一瞬间,一大股水液喷进她xue内,余温久久不散,好像一簇微焰灼灼的火苗被泼进一大桶烈油来,当即燃起熊熊烈火,将她燃烧殆尽。
待她回过神来,已在他怀中依偎许久。
地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那件粉色绣花绸锻的旗袍尤其可怜,还被从中撕裂成两半。
翌日,厅中。郝玙军装在身,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在门口来回踱步。
见她回来,他急忙上前,好似要诀别一般,迟迟说不出再见,只与她像平日里那样互相寒暄。
“等我回来,你再走,可以吗?”
凤眼里全是期望与不舍,她到底还是心软,只点点头应下。
看来,每个人都在遭受折磨。
这样的想法一出,好似瞬间释然了过往,她伸出胳膊虚虚地拥抱他,微笑着说道。
“平安回来。”
他到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朝她会心一笑,以作辞别。
这几日总是安静得可怕,太阳也格外刺眼,偶尔一阵风吹过,都能清晰地听到花草枝叶的摆动。
夜里,天热得很,她起床打开窗子,远处好像焰火升腾一样,一眨一眨地亮着。一阵急风钻入屋里,吹得桌上的书页哗啦哗啦直响,将那本诗集连翻几页,停在一处。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突然,家里一个老妈子从外推门跑进来,一脚歪在地上,叫她道。
“太太,不好了。衙门来人送信,先生他,殉国了。”
一时间,她还没来得及回应,远处忽然响起震耳欲聋的空袭警报声,只静了一瞬,炮火轰鸣声接踵而至。
那老妈子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嘴里大喊。
“这是他们送来的,先生给您的遗书。”
她颤巍巍地接过拆开,泪珠接连不断地砸在信纸上。
那信上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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