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品玉一走,剩下圆舒与刘子今相对,圆舒本打算跟上薛品玉去花园,却被刘子今叫住。
“圆舒师傅,你进府多日,我总算是见着你了。”
“幸会。”圆舒略一朝刘子今礼貌点了点头。
刘子今:“近日圣上在抓僧人,你可知晓?抓到就用刀往身上砍一刀,你最近有事没事都别出公主府,别走动,好好在府内呆着,有什么缺的,告诉我,我是驸马,这公主府除公主,就我能做的了主。”
那声驸马,刘子今故意强调的大声,想要借机敲打下那和尚,自己与公主是正经拜过堂成亲的夫妻,他这个和尚,只是个乡野小泥鳅。
圆舒当下对‘驸马’这一头衔无感,只对城中那些和尚的遭遇感到讶异,问道:“圣上为何伤僧人?”
刘子今本想告诉圆舒,可话到嘴边,转念一想,凭什么要告诉他。
他这条山野小泥鳅,钻到薛品玉的体内,拔都拔不出来,日日占据着公主,刘子今左右看他不顺眼,可顾及薛品玉对他有几分真情,不敢轻易对他动手。
“圣上的心,我等如何能揣度猜测,我只知这年头当个和尚,也不安生。”
刘子今两只手拨动素舆的轮子,就向着他自己的寝殿滑去,遇上台阶,上不去,他只得高声呼唤不远处扫地的太监,帮忙抬一下。
圆舒没有去找薛品玉,他站在原地,想着刘子今的话。
倘若城中僧人有此一劫,他岂能眼睁睁不救。
外面危险,圆舒想来想去,发现这燕城里,唯有公主府最安全,薛品玉是当今圣上之妹,即使有不长眼的官兵要来搜公主府,薛品玉也会为了护府中的圆舒,挡在前头,不准官兵进府搜查。
护一僧,能佑众僧。
起了救人之心,圆舒掉头就回了寝殿,找了顶帽子戴上,再套了件黑色袍子,然后拿上好几顶帽子与袍子,从后门溜了出去。
薛品玉坐在花园,闲得开始扯水草喂池里的鱼了,久不见圆舒找来,正寻思猜测,他是不是见自己同刘子今走在一起生气了,桃夭就端着茶点来了。
“公主,听说外头官兵来搜查府内有无僧人,你生了好大一通气。”
“可不是,那些榆木死脑袋官兵,真是什么地方都敢搜,府外牌匾那么大几个字写着‘公主府’,他们是不识字吗?”
薛品玉提起这事,还是怒火难消。
桃夭:“铃艳那死丫头,是不是还让公主受惊了?”
薛品玉点了点头:“嗯,本宫已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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