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去柴房了,饿个几日,她就长记性了。”
桃夭早见不得铃艳了,趁此说道:“公主,这蠢奴才办事不力,不替主子分忧,还给主子增忧,依奴婢看,不如将这丫头卖走,正好府外有人伢子问询,一麻袋捆去,卖去边界,如今边界那地儿,男多女少,缺女人生儿子,给的价很高。”
“不必,本宫又不缺钱。”薛品玉说道,“那丫头只是犯了错,又没犯死罪,边界那地儿就是个狼窟,边界百姓缺女人生儿子,而隔着一条河的倭国不缺女人,他们那地方都多夫一妻,爷孙三代共用同一个女子,乱着咧。”
薛品玉道:“去,把圆舒替本宫叫来,他是不是见了驸马,这会儿在寝宫收拾包袱要回明光寺。”
“没有,奴婢刚还去了寝殿,里面没人,奴婢这才端着果子茶点,找来了花园。”
薛品玉听桃夭这样说,没有起疑心,猜想着,说不定是刘子今那家伙,挑衅圆舒,把圆舒带去他的屋,遂命令桃夭去刘子今的屋内,请圆舒回来。
桃夭去后复返,向薛品玉禀报道:“公主,驸马独自在作画,奴婢去了,并未见到圆舒。”
这和尚,不来找自己,不在寝殿,没被刘子今带去屋里,那他去了哪儿?
薛品玉即刻就安排人在府内找起了圆舒,连耗子洞都被人用树枝捅了捅,搜遍公主府上下,都没找到圆舒,薛品玉又怕又急,知道是坏事了,一个没看严,让这和尚去了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