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咋想的呢?翠芬努力地回想着彼时的心
情,心头无比愧疚。
锅里的水「咕嘟嘟」地翻滚开了,翠芬便起身去拿了水瓢,舀了半盆在盆里
盛着,转身去木缸子里翻出一把黄灿灿的挂面来抖落在锅里。
再次闲下来的时候,思绪却不见停,像是影子一样地纠缠着翠芬不放。是的,
她是下了决心的,再也不踏进姐夫家那肮脏的门槛半步,可铁牛那天去哪里也不
说一声,厨房里剩下的那半块rou也跟着不见了,不是送去给了秀芹那sao寡妇才怪
了哩!
「表嫂,呸,婊子还差不多!」翠芬不觉吐了一口唾沫,地上卷起一小块烟
尘来。
rou也送了,还干了些啥事,没有人比翠芬更清楚那晚男人的jiba一直是软的,
到早上也硬不起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怪事儿哩!估计还不止干了一回。当时,
翠芬头重脚轻地从姐夫家回来,也没那个心思,便装作啥也不知晓,巴望男人吃
一回就此罢手,自家也好收敛起来!可这男人啊!就是不知晓啥叫知足,第二天
在家里呆了一天,元气一恢复,扯个谎就往外面蹿,气得翠芬往姐夫家就是一趟。
「这能怪得着俺么?这能怪得着俺么?」翠芬愤愤地思想着,心头才好过些,
锅里的沫子早满铺出来,浇在火苗上「嗤啦啦」地发着蓝幽幽的光。她忙从灶前
的凳子上跳蹦起来,舀了一瓢冷水灌进锅里,才灭了那吓人的势头,又拿了双筷
子来将熟软的面条捞在竹篮里沥水。
头几次,大概不到十次吧!面对两个女人,姐夫还能勉力应承,倒也多少得
些趣味,但却一次比一次不济事了。一来二去,终于支撑不下去,便躲起来不见
翠芬了。那天翠芬也是赌了气去的,家里只有jiejie彩凤在,却寻不见姐夫的影儿,
却听彩凤说:「成夜里喊腰疼,一晚上要起来撒好几回尿,今儿早约了几个赌鬼
到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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