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子去,为的就是躲着俺姐妹哩!」翠芬听了,不觉有些失落,怏怏地便往
外走,却不料被jiejie扯住了手说:「咱姐妹离了红萝卜,也不能办不成圆席酒呀!」
捧了她的脸就要亲嘴摸奶,翠芬哪见得这阵势,心头一阵恶心,甩手就给了jiejie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jiejie眼泪花花都出来了。打那以后,翠芬再也没到jiejie家
去过。每逢铁牛撇她一个人在家里,就难过得将眼泪往肚里吞。
「男人就是红萝卜,离了男人就是办不成圆席酒!」翠芬现在也这样想,男
人的那东西不就是一截红萝卜么?只是有的大有的小、品相不一而已,从内心说,
姐夫那「萝卜」跟他的身量一样又瘦又小,探到逼里就如耗子尾巴伸到水缸里去
搅一般,不顶个事,那比得铁牛的大「萝卜」,那个粗啊壮啊,筋筋道像树藤一
样地缠在上头,塞到逼里满满当当地受活,可惜却便宜了彩凤和秀芹这两个sao浪
货色!
论到奶子的大小,论到屁股的圆扁,论到逼的肥瘦,翠芬自认不输给她们两
个,可铁牛咋就偏偏喜欢采摘路边的野花儿呢?!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就是因
为自己怀不上个孩子?即便自己到头来就是不会生养,彩凤是他亲jiejie,敢给他
怀一个么?倒是秀芹这个寡妇要加倍当心,模样儿越来越有味,人又勤快又贤惠,
整个儿熟的像软了的火晶柿子一样,把不准那天铁牛一横心,撇了她去跟别人作
一家人就不好了。
「不就是贤惠、勤快么?俺也会的哩!」翠芬不服气地想着,人也跟着勤快
起来了,把灶台上的面盆换成了铁锅,用勺子从瓦罐里扣了一大坨生猪油化在锅
底,用冷水一激,「嘁嘁喳喳」地冒出一锅白烟来,往上散开后往铁锅里一看,
水面上浮了好一层莹莹亮亮的油珠子。
农闲时节,山里人从不吃这样浓的汤水,费油!翠芬甚至有些心疼,可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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