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抬起腰枝让正伦剥去罩衫胸罩,拼命挺动下身摩擦着粗
糙的牛仔裤,乳浆状的爱液渗出底裤,沾着蕾丝滚边淌下大腿。
她那种近乎专业的做作令正伦反胃,他攫紧半边柔软的大rufang,捏得粉团似
的雪嫩峰峦剧烈变形,又往下剥她的内裤。盈芳用力并紧大腿∶「不……不行……
这样不行!你……你吻我。」
正伦一睁眼,忽然想起欣儿。
欣儿的嘴唇有点凉,碰久了有些滑润,然后慢慢灼热起来,凑近还能闻到一
股淡淡的青草香,有种很干净的感觉。他扳着欣儿的肩,吻着那两片水滋饱嫩的
唇,舌头撬开牙关,舔着细滑的丁香尖儿。
欣儿簌簌轻颤,膝弯一软,跌进他怀里,他却被她舌尖的热烈回应勾起欲念,
伸手握住了她的rufang。欣儿用力推拒,脸上红潮未退,带着罕见的慌张。
那是像蜷伏的白兔一样,小巧而结实的rufang。
「我们不可以这样……」片刻,她毅然抬头,决绝的模样完全不像个十六岁
的少女。他从不觉得自己怯懦,但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其实欣儿远比他坚强,
而且一直都是如此。
「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哥哥。」
欣儿既是他的表妹,也是他同父异母的meimei。
正伦没见过母亲,懂事以来,这个家都是靠阿姨——也就是欣儿的生母——
在撑持。他那不负责任的老爸三天两头不见人,只有半夜偶尔起床上厕所时,才
在客厅里看过几回。那穿着西装皮鞋的背影总是很疲惫,转过满脸的碎胡渣子,
笑起来却有些孩子气。
正伦很喜欢阿姨,阿姨不但对他温柔,笑起来也好看。学校教「母亲」这个
词汇时,他以为「阿姨」只是「mama」的另一种说法,就像芭乐又叫番石榴一样。
但却因为「那件事」的发生,直到阿姨去世为止,他俩都像隔了层塑胶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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